床边坐着的盛时玦,一手抓着容三月两只手腕禁锢着她,另一只手在玩弄她的唇舌!
他脸上冷淡的神情加重了那种性张力,连医院这样清冷的环境都让人有了一种空气粘稠的视觉冲击力。
盛景不可避免地愣了三秒钟,而后失声吼道:“小叔,你在干嘛?!”
他喊完一嗓子,就朝病床冲了过来,凭借着一腔震惊和怒火盛景去扒拉盛时玦的肩膀,动作粗鲁,像是要打架的前兆。
盛时玦被他拉扯着,终于松开了容三月。
盛时玦一手将这愣头青推开,沉声皱眉,“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若无其事的模样,看得盛景怒瞪双眼,别以为他不知道,如果他晚来一步,盛时玦会在医院这样的地方对做出点人神共愤的事!
“小叔,你要对容三月做什么?!”
盛景想要把盛时玦扯远一点,盛时玦却非但没从床沿起身,反而又回手替容三月擦了一把唇下的银丝。
盛景看得眼眶发热,他们都很清楚这是怎么被他玩出来的!
盛时玦抽了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训人,“冒冒失失的,这几天在瑞士干什么了黑眼圈这么重?”
盛景没想到他还先发制人。
但骨子里对盛时玦的敬畏让他还是讷讷地先回答了他的问题,“滑、滑雪,喝酒,开趴体……什么的。”
盛时玦轻嗤一声,也不说信不信,但是表情带着那种男人之间都懂的心知肚明。
盛景飞快地看了容三月一眼,又加了一句“黑眼圈重是因为我接到三月的求助电话就抓紧回来了!我坐红眼航班回来的,结果一回来就听说三月住院了!”
盛景的关心倒不是作假的,走近了挤到床边,“三月你怎么了?谁害的你?哪里受伤了,我看看……我去!”
走近了才发现容三月胸前的血迹,盛景大惊失色,谴责道:“小叔你还是不是人,你到底在干什么?!”
盛时玦抬了抬下巴,“伤口裂了,你还不去叫医生?”
明明按个铃就能叫来的医生,因为盛时玦理所当然的使唤态度,盛景转身就跑了出去。
盛时玦回身低眸,淡声道:“你那个便宜女儿在我家住着,你要还想见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容三月抓着床单的手狠狠收紧,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绰绰到现在看到盛时玦还会惊慌哭泣,她根本还记得那晚盛时玦给她带来的那种恐怖的威慑力。
现在,盛时玦不但带走了她,甚至还把她又关到了绰绰害怕的地方。
她根本没得选择!
护士急匆匆地推着护理车赶来,看到自己刚包扎好十分钟的伤口又裂开了,简直不敢想他们做了什么。
这次包扎,盛时玦没有再像个门神似的在一旁盯着,而是跟盛景一起走了出去。
天台上,叔侄俩一人一支烟,对立而站。
盛景大口抽吸着,先快速抽完一根烟给自己解乏,而后又很快点了另一根。
其实这几天,他天高皇帝远地,大大地释放了一把天性,这时候再往他面前放个美女,他除了累,也起不了什么邪念了。
但那是容三月。
一看到容三月,盛景那些爱而不得的心痒又一齐涌了上来。
说来也奇怪,盛景什么样的女人没爱过玩过。
什么爱啊欲啊的,怎么碰上容三月那么个清冷疏淡的,反而还燃烧得越发激烈呢。
盛景甚至想荒谬地跟盛时玦交流一下经验,容三月身上那股内媚勾人的气息到底该怎么抵御?
——自从那晚把容三月从盛时玦的公寓里救出来,盛景也花了不少功夫去寻找这两人之间的蛛丝马迹。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死了。
六年!他们两个竟然纠葛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