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迷恋权利,想要攀登高峰之人。
内库之权,且不能满足她。
如今,竟要将其拿走,她怎会甘心。
所以,自然要想方设法,阻拦此事。
至于借口,自然就是不愿婉儿下嫁之类的。
若范?是个普通人,那便是配不上。
如今,范?既是个有才之人,好在,天下传言,他是个好色之徒,贪图享受,如此,自然也给了她借口。
借口这种东西,只要想,总是有的。
为了自己女儿,他做点什么,想来也都是正常之事。
只要不太过火,即便是庆帝,也不好多说什么。
如今,借刀杀人,就是绝佳之机。
其实,对她而言,此番争斗,无论是言冰云落败,还是他更胜一筹,与李云睿而言,都并无影响。
她要的,只是冲突本身。
因为,无论谁胜,都是双方过错。
如此,范?必然难辞其咎。
当然,在李云睿看来,言冰云还是更强一些。
所以,她更希望,双方冲突,言冰云强势收回鉴查院提司腰牌,而范?誓死不从。
如此,言冰云失手,将其所杀。
如此,简直完美!
而且,早在之前,她就派人,给言冰云送了一张纸条。
对范?而言,那将是绝杀之剑!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坐等好消息传来。
这般想着,李云睿的心情,忽然莫名好了许多。
方才欲求不满的失落,也一扫而空。
对范?,李云睿虽从未见面,却打心底里不喜欢。
只因五年前,双方便已经结下梁子。
儋州,乃庆国经济繁华之地。
田家和钱家,于她而言,也是一股不可或缺的势力。
可是,两大家族,最终都被范?连根拔起。
如此,近乎断了她一臂。
断臂之痛,岂会轻忘。
“范?,你且看看,尚且入京,我便送你一份大礼!”
说罢,她忽然笑了起来,格外妩媚。
如此身材,若是床笫之间,会磨会动,能要人半条命。
范府。
“来人!”范建喊道。
“大人。”一个红甲骑士,单膝跪地。
“你持我手令,速速出城,前去接范?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