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宛白掩着嘴唇轻笑两声后才开始解释,“里正叔,我和筝娘的家可没富到这种地步,随随便便用钱来回报。
那鱼是我用来做鱼片打算拿去卖掉的,后来我这里来了一个患有头疾的病人,她是奉县里一家酒楼的老板。
浅尝一下觉得味道不错,便试着在她酒楼里畅销。”
“你是想将这个鱼片发展成产业链?”里正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一下就领悟到其中的真谛。
“的确,如果此事做成!咱们奉贤村至少不用在担心繁重的赋税了。”说到这里秦宛白也不再遮掩,“将制作鱼片的地方建造在奉贤村,主要也是想给村里一个机会。”
“你这法子听上去确实可行。”里正听完后也不由称赞。
“但是前期用不了多少人脉,主要还是想试试这法子行不行。也不用大伙出钱,我和柳老板的意思是找个地方建房。”
“你要这么说,我就想到有一块地方似乎可以建造。”
“哪里?”苏筝帮着秦宛白问道。
看来她对这件事也很上心。
可不嘛,秦宛白可是将其中的利弊说给她听了,她现在就是这件事的冲锋者。
“秦家的那块荒掉的地,也能拿来建房子,但必须有地契才行。”
“秦家?”
“说来也巧,和你还是本家姓呢!不过他们搬去宁县了快四十年了。”
闹事
秦宛白心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放下心来,这奉贤村的秦家也不一定就是那个秦家。
“等房子建好我就去宁县问问。”
那个时间她刚好要和筝娘去宁县,状告筝娘那个渣爹。
“那这事就你回来再说,不过眼下最着急的还是税收。”里正谈起这事尤为头疼。
叹了一遍气又一遍。
世人皆说苛政猛于虎,可这税收是年年只增不减,让他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呀。
“税收?”
秦宛白这还是第一遇上这个事,以前都是在史书上看见这些东西,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
有得人交了这赋税最后连饭都吃不上。
“是呀!苏家将她们娘俩赶了出来,可不得让她们自己交税,如今你也落户在筝娘家里,好在你和筝娘现在没田地,只需交人头税就好。”
“那大概需要多少钱!”
“一人一年一百二十,三人便是三百六十文。”
三百六十文,秦宛白便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在想自己如何做才能在短时间里取得这三百来文。
后来只想到一个法子就是去医馆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