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像附和的,周围股东们也都笑起来。
温颂看看周围,没讲话。
倒是楼笑先说:“安静,安静。各位叔叔们,这是在开股东会议呢,还是闲聊讨家常呢,有没有秩序了?”
可能是楼笑语气原因,她话一说,一秃顶中年男人倒坐不住了,拍拍桌子道:“这是我们温氏的会议,跟你有什么关系,换句话说,我们本来连你都可以不让进。”
楼笑要讲话,温颂拦住了她,也道:“咱们这样讲话是不是就太不好了。这儿这么多人看着,还有会议记录,您是来之前喝了几杯的?”
中年男人面色颇难看的,坐了回去。
王志泽又说:“颂颂,我说句实在话,你那团队再精炼,在咱们这市场站不住两个月。没有资金,没有来路,为什么非要趟这浑水呢,说句不该的,你要想,我们随时可以断了你所有来路,让你生意做不下去。”
这算是明牌讲了。
证明这群狼子野心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要温颂进屋。
温颂却不急,轻笑:“王叔叔,那我也说了吧。您要想,大可以来,断我资金还是如何,随意,但华新市场,我肯定要拿到。”
对方面色变变,竟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那秃顶男人也像是忍不了了,站起身道:“温家老早倒闭,你有什么权力在我们这些老前辈们面前这样讲话,这年轻人是不是有点太狂妄了?”
“如今市场上哪还有你温家的一席之地。你不是当年没地方去,还在郁家寄住那么多年么,真以为现在豪门圈子还有谁能容得下你,一个没爹没娘的,我——”
话音未落,会议室门突然被人敲响。
“耿总这样讲话会不会有点太过火了。”
来者声线清平,却又带不轻的权威力。
所有人看到来人时脸色骤然变了两下。
温颂也是,本来还不知道来人是谁,可听到那声音时扭过头去。
心头微微惊一下。
接着再次回过头,可心里某块位置一直鼓动,再停不了。
“糜叔,您怎么来了?”
“大老远就听见这会议室里剑拔弩张的,这是怎么了,谈到了一些什么不悦的问题,要耿总那么生气。”
糜叔泰然走进屋,也把手里文件放置桌上。
视线同样轻飘飘落向对面一排股东身上,仅这么几秒,刚才在温颂面前还威压十足的一群人,这会儿偃旗息鼓。
“能讲什么呢,企业的一些分配,一些发展。”王志泽笑着:“糜叔是过来做什么?这也没提前讲一声,搞得我们招待不周……是那位有什么吩咐?”
谁都知道糜叔是谁的人。
而谁都知道,那人在虞城有着怎样的地位。
糜叔也只微笑:“我们先生在旁边参席,听说温颂小姐今天来参加温氏会议,要我送衣服。”
大家错愕,看看温颂。
王志泽像不相信自己耳朵:“您说什么?是温颂?”
“是,王总有什么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