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以前我也不知道害怕来着,就是最近看那些古怪故事看多了……以后不看了。”
谢父安置完夫人,从卧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就看见这两个孩子依偎在一处守灵的样子。
刚刚谢夫人因为没有为他传宗接代,一直自责地哭泣,拉着他说了自己好些不是,连让他纳妾的话都说了,好不容易才劝着歇下了。
现在看见谢元和沈留祯在一处,守在谢家的祠堂中,突然就萌生了一个想法。
沈留祯是个好苗子,若是他能给自己做女婿,也不至于让谢家几百年的风华,和那些书籍断了传承。
他这么想着,就连忙转了回去跟夫人商量去了。
如果能将这桩亲事做成,跟夫人说明谢家并不算断了传承,也许她就不会这么自责了。安了心,病也能好得快一些。
夫妻两个时日还长,只要她还好好的,儿子总会有的。
……
……
谢府的祭祀一过,谢父就将沈父请到了家里来,握着自己的手,默不吭声的坐了许久。
沈父一直等了他半天都等不来到底要干嘛,大老粗的粗犷劲儿就上来了,急道:
“谢兄,你叫我来说是有要事相商,你倒是说话呀!”
谢父纠结地扯了扯脸皮,他还没有过怎么说清楚谢元是个女娃这一关。
本来预计的是顶多蹭人家学些武艺自保,等什么时候沈父知道了,他就以以为他知道糊弄过去就行了。
结果呢,这伙计一年到头在家呆着的日子屈指可数,一回来就抽空教孩子习武。
谢元也是,在武艺这方面上的天赋颇高,沈父每回见了他都忍不住夸奖她,还说两家真是生错了孩子,谢元要是他儿子多好。
对,他以前还提过要认谢元当干儿子呢,被他装糊涂给哄弄过去了……
这一下子跟他提,两家要攀亲家的事情……从哪儿开口啊……
谢父嘴唇动了动,为难得什么也没说出来,又去摆弄手去了。
“哎……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捎个信儿,要去朝中做官?”沈父猜了半天只能猜到这个。
谢家的大树倒了,要守住基业怎么能只在这边境小郡做个郡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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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谢父连忙否认。
他不想去朝中做官,最好一辈子远离中枢才好。
谢家就只剩下他们这一支了,再也经不起伴君如伴虎,动不动就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危险。
他连忙出口说:“若是兄台不嫌弃,我想与兄台做儿女亲家,你看可好?”
沈父先是一愣,接着就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