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父母是不是从来没有带她出来玩过呢?
施容洲一边这样心酸地想着,一边把房间里所有关于情侣的痕迹都打扫干净了。
--------------------
相对论我瞎说的,大家不要当真~~哈哈
傍晚是在酒店的露天餐厅吃的晚饭。
餐厅建在海边,他们选的位置在角落里,晚风轻拂,不时会有海水漫过小腿,十分惬意。
唯一一点不好就是菜还没上来,施容洲的裤子湿了三分之一。
晚饭是算在订的情侣套房里,因此最后菜都上齐的时候,服务生还拿来了两瓶红酒。
但因为施容洲恰巧上卫生间了,回来时只看到桌上的两大杯酒红色液体。
他以为是果汁,刚好口渴了,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后才有点后知后觉,“这是果汁吗?”
坐在对面的柯蘅西笑眯眯地告诉他,“是红酒。”
又好心提示他,“你喝了大半杯。”
她又举起杯子,在灯光下展示给他看,“是平时喝扎啤的杯子。”
红酒为什么要倒在扎啤杯里啊!
施容洲镇定自若地坐下,表示区区一扎啤,他完全能应付得来。
晚餐很丰富,极具海岛特色,吃了一碗菠萝炒饭后他感觉有点撑,便开始专心致志给柯蘅西剥海鲜。
酒劲大概是在他拆了第三只螃蟹的时候上来的。
眼睛开始湿润,呼出的气体都变得滚烫,而大脑思维则如同看到红色布料的斗牛,在极度兴奋中高速前进。
兴奋值达到一个小高点时他只觉得喉咙烧得厉害,渴得不行,他弯腰从腿旁的冰桶里把剩下的那瓶红酒拿出来,刚好倒满扎啤杯子。
他一饮而尽,然后冲着柯蘅西委屈说道,“我给你发微信那天,我等了好久。”
他明明没有说哪天,他明明没有说哪条微信,但柯蘅西坐在他面前,听到他说话后抬起眼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唇角勾漫不经心的笑意。
她不甚在意地说,“我知道。”
她说她知道,这个认知让施容洲既开心又痛苦。
“那你为什么没有来?”他像固执的孩童,一心只想得出个结果来。
“你给我发微信,我就一定要来吗?”
柯蘅西从桌下拿起另一瓶红酒,倒进杯子里喝了一口。
“施容洲,你还记得咱们刚认识那几天,有一次你在地下车库看到我和另一个男生在一起吗?”
当然记得,那个男生对你好凶,说你就是喜欢乖的,听你话,受你摆布的,还口不择言对你高贵的人格进行了诋毁污蔑。
但是你给我热牛奶,无论我学到多晚都会等我,考试那天早上还给我做早饭,蛋炒饭上还用番茄酱挤了个爱心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指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