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存还挂在走廊顶上,见欢喜关门,连忙爬了下来,只是欢喜速度比较快,在付存下来那一刻,直接关上了门,付存一脑袋撞到了门上,捂着鼻子眼泪都快出来了。“欢喜,我还没进去呢!”付存委屈巴巴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咚咚咚的敲着门。荣荣原本站在欢喜身边,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便绕过欢喜走过去开门。一打开门,那股子臭味瞬间钻进了荣荣的鼻孔。荣荣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付存,你去粪坑里洗澡了吗?”付存闻了闻自己身上,被熏的又干呕了一声,“我这是被屁崩了!”荣荣看付存要往里走,眼疾手快关上门,还大声说着:“付存,你还是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你这被屁崩了以后,直接就是一个敌我不分的生化武器啊!”付存使劲敲着门,“荣荣,你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还得进去和欢喜主持呢!”“算了吧!我决定换个搭档!”欢喜毫不犹豫的做了决定,然后随手拉过一个男生,“就你了,这是主持稿,你熟悉一下,背不过没事,可以照着读。”被拽过来的学生瞬间感觉被馅饼砸了一脑袋,傻笑着接过稿子,站到欢喜和荣荣中间。付存听见自己就因为一个屁被换了,委屈的大哭起来。欢喜和荣荣假装听不到,坚决不给付存开门。付存咬着牙,终于想到了把自己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起身朝着卫生间,四肢着地,飞速爬去。付存刚爬到卫生间门口,便再次闻到了那令人窒息的味道从卫生间飘出来,还伴随着“噗噗”的声音,付村第一次感觉自己做诡异还有嗅觉这件事是十分不合理的。在即将被玩家的屁熏晕的那一刻,付存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疯狂逃离了卫生间。只是,他身上的味道更浓了。付存欲哭无泪的站在窗边,散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虽然衣服已经换了,还拿香皂洗了好几遍澡,付存觉得自己身上依然有那股臭味。付存已经不指望自己能继续主持晚会了,他现在只想等着那个玩家出来然后弄死他。付存甚至能想到,晚会过后玩家们离开,他的伙伴们会怎么嘲笑自己。第一个被玩家的屁崩了的诡异?第一个因为玩家的屁错失工作机会的诡异?第一个刚一出场就暴露自己的诡异?此时,场馆内的晚会已经开始了。舞台上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男生,正拿着话筒低声吟唱着。“叮咚我有一个秘密悄悄告诉你欢迎你来到天堂入口叮咚有人在按门铃是谁在外面把恶作剧当一种游戏听啊谁在哭泣看啊谁在窃窃私语窗外有双眼睛它在时刻注视着你叮咚我在这里等你你在等我吗是什么原因让你害怕叮咚你会藏在哪里别想要逃离想逃出手心已来不及被遗忘的记忆被你藏起来的秘密不要大声呼吸你已暴露了你自己jtwait你无法逃离iagjtwait你无法逃离iagjtwait你无法逃离iagjtwait你无法逃离knockknock外面下起了雨放弃挣扎吧谎言说多了就会发现knockknock是谁在做坏事假装成幸运我总会找到你在床底听啊你在恐惧看啊你在歇斯底里窗外有双眼睛它在时刻注视着你叮咚有人在看你的过去叮咚有人在看你的秘密叮咚你逃不出去”[歌词来自《天堂岛之歌》]玩家们越听后背越凉,特别是在礼堂里,周围一圈都有窗子,还因为演出的原因,只有舞台上有打光,身边都是一片黑暗。在这种恐怖歌谣里,肾上腺素激升,对身边的一切更加敏感。玩家们因为来的晚,坐的比较分散,相互之间没有依靠,更添了一份孤立无援的感觉。有几个玩家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氛围了,强烈的紧张感更容易让人产生想去厕所的错觉。他们想要起身去卫生间,反正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他们知道了厕所的位置,说不定出去了就不用回来了,即使在走廊等到晚会结束也是好的。毕竟第一个节目就是这样的,后面的节目也能想象的到。就在他们起身的那一刻,他们身边的诡异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惨叫声在看台上响起,伴随着舞台上越来越激昂的音乐倒是不显突兀,反而让人有种原本就该是这样的错觉。一曲结束,礼堂的灯光亮起,剩下的玩家讶然发现,自己不远处的同伴已经消失不见,那喷溅的血液表明了他们的结局。那死去的玩家身边的学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上的主持人,还跟着其他人一起鼓掌。若不是他们嘴边的血迹,还真被他们糊弄过去了。“同学们,下一个节目,歌舞表演——《囍》”随着灯光变暗,舞台上的场景彻底变了,空无一人的街道,家家户户紧闭大门,一束光落下,一个身着红色嫁衣的女子坐在梳妆镜前,她身旁摆满了箱笼,只是那箱笼上的喜字都是白色的。一顶花轿飞至她的身边,那花轿分明是一顶白色的纸轿。纸轿绕着新娘飞了一圈,似乎是不满意,转而朝着观众席飞去。那纸轿上,两盏红色的灯笼闪着光,上头贴着白色的喜字,每停在一人面前都会绕一圈,似乎是在观察。这轿子似乎不分男女,只想挑选它满意的。凡是它看中的,都有一纸白底红字的聘书从轿子中飞出,落到那人的手上。被选中的不只有玩家,还有不少学生,也是男女都有。拿到聘书的玩家们个个面色惨白,不愿意面对这一现实。学生们反倒是一个个兴奋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去坐坐轿子感受一下。舞台上那个新娘轻轻挥着自己的水袖,轻声开口。:()惊悚游戏:我的副本零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