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我前些时日曾在父亲面前提过我过世的母亲,他正气恼乱我乱他心事,这时候那老顽童又来捣乱,哎……”萼儿轻叹一声,公孙止待他这唯一的女儿,其实并算不上好。
平时对萼儿就经常冷着脸,有事无事看到萼儿也不会以外人多什么话,当真是一对关系紧张的父女,现在又来个貌美的姑娘做继母。
那公孙止却是大献殷勤,这萼儿母亲早亡,父亲又待他冷漠,现在有个人能夺走她唯一亲人的注意,自然心里有些烦了。
“我也听闻那老顽童提起了,在下倒是对你那年轻漂亮的继母甚感兴趣呢!”杨过见这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满脸轻愁,心生劝慰的问道。
“我们都叫她柳姑娘,她生的仪态万千,是让女人见了都羞涩的美丽,爹爹会喜欢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萼儿轻喃着,却是听的杨过心里冷哼。
再美会美的过他的姑姑吗?杨过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微侧过头有些对于萼儿爱搭不理的。
只是却不想这一转头,他却半天凝神没有回过神,即使捏碎了手中的花,让不少小刺刺中手心也没有发觉。
“姑姑……姑姑,过儿找的你好辛苦啊!”只见情花丛缓步走来一个雪衣女子,那女子面色清冷,肤色盈白,步履间轻步摇裙,当真是风华不减。
杨过眼眶微红,再见到故人,心里真是激动万分。
但那女子却似没有看见杨过一般,直直从杨过眼前走过。
杨过一愣,根本没想到心心念念要找的人,见了自己却这么冷漠。
“姑姑……你不认得过儿了吗?”杨过快步走前,便抓着那女子叫道。
那女子转眼冷漠的看了眼杨过,红唇轻启,却更是冷酷。
“你认错人了。”
“不会的,你便就是我姑姑小龙女啊,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了。”杨过不依的握着那女子的手,那女子秀眉一皱,看着杨过带着寒意。
“这位公子是何意,怎可这么失礼的握着我继母的手,快请放开。”那萼儿此时也见形势有些失控,忙上前阻止。
“龙姑娘,何以不识顾人,过儿可是你一直疼爱的孩子啊。”杨康眼神分外幽静,淡淡的看着那女子,眼里不带一丝迟疑。
“我说你们认错人了,便是认错了,哪来这么多话。”女子挣开杨过手腕,便要离开。
杨过见女子毫无感情的转身,心里一寒,想不到一直找寻的人见他却这般冷漠。
不管这人是不是真的是他认错,心里还是被伤痛袭了一下,此时顿感手上一阵麻痛。杨过轻呼一声。
“呀,公子你将情花捏碎了。这可糟了,那情花背上长满细刺,这下可不全刺在你手中了吗?”萼儿惊叫,杨康急忙翻过杨过手心。
若不是萼儿说,一般人还真难发现杨过手中被刺了的小刺。杨康眉头一皱便伸手要拨。
“等一下,这情花刺上有毒,若被刺中可不得了,公子莫用手。”萼儿从身上掏出一块绣帕,便低着手细细的将杨过手心的刺挑出。
“公孙姑娘,这刺上的毒要如何解。”杨康眼里紧张闪现。
“谷中之人都被明令禁止被情花的刺刺中。但公子还请放心,这情花之毒也如其名,是一动情才会发作之毒,发毒之时如万蚊钻心,深寒刺骨一般,而且也会随着动情的次数伤痛越发严重起来。但若是这位公子不动情,却不会有碍的。”萼儿劝道。
“不管如何,这却是一毒。还请公孙姑娘告知在下,这毒要如何解得。”杨康见那萼儿脸上微带犹豫便道。
“这解药也有,一直存放在我爹爹的丹房里,可那老顽童前来捣乱,却将那解药盗走了。所以现下,这位公子还是只能莫动情了,是否还有解药,我还是要再问问爹爹了。”杨康神色一冷,伸手拉过杨过的手看着凌散的许多细小血孔,眼里满是痛惜。
“木广,屈屈一个小刺哪有公孙姑娘说的那么严重,我根本不痛。”杨过直觉着杨就脸上担忧之色有些碍眼,便笑的无所谓的说,岂知手上却突然一痛,似被刮出血肉一般。
杨过看着杨康担忧的脸,心里不想杨康担心便死咬着嘴唇,但手上甚至手臂却如麻痹一般比更才痛的更盛了。
“过儿,现在静下心来什么也不要想。”杨康一见杨过苍白的脸色,马上出声说道。然后转头看向那萼儿。
“那便请姑娘带路了,在下这便去求解药了。”杨康握住杨过的手指尖泛白,脸上阴郁之气直看的那萼儿姑娘眼里一惊。
“这……好,好的,我们这便去吧!”萼儿也不耽搁,转身便大步带着杨过与杨康离开情花丛。
而本该早已离开的白衣女子,见几人快步离开的背影眼里不断闪烁,突然她手上一抖,脸也更是刷的一下面无血色了。
女子眉峰丛起,最后却是追着杨过与杨康他们的路而去。
“情花之毒,公子可没有说过啊,倒真是奇花呢!所事物本有相生相克一说,这情花之毒也只能靠解药救治吗?那女了说药被盗,现在可要如何是好呢!”众人都已远去,这时候杨康身边的侍女梅兰却是站在情花丛外,凝眉沉思着。
梅兰深受杨康医理的教导,对这些也是颇有研究,但面对这她不曾听过的情花之毒却是一筹莫展。
杨康之怒
“绝情丹。”公孙止看着杨过,眼里冷光一闪。
这人从他看过,便心里一直存个疙瘩,此时若想让公孙止来救人根本不何能。
更何况,还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