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澜没说话。
“黄子文是一个严谨的人,药柜不可能那么杂乱,猜想应该是黄珊珊拿了抗生素、精神药物和麻醉药物与角落里放着的毒鼠强混合在一起,最后造成了黄子文的死亡,我说怎么这么疼呢。”他看看自己密密麻麻长着疹子的手臂,唉叹一口气。
“不过她做的真的是太过分了!”江策朗的语气瞬间改变,把孟澜吓了一跳。
要不是他身体虚弱,说话肯定更有气势,像个中年男人。
“江策朗?”孟澜看向他。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家?”江策朗面容冰冷,俨然换了一个人。
“黄子文。”孟澜镇定的说,“你是黄子文。”
“我当然是黄子文!”江策朗怒道,“你为什么在珊珊的屋子里!你赶紧出去,这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啪!”
黄子文:?
孟澜:?
——没用了?
“——啪!”
孟澜扬起手。
江策朗晕过去。
十五分钟后,他悠悠转醒,脸颊火辣辣的疼:“你是……”
“怎么还是黄子文?”孟澜皱眉。
“我、我不是黄子文。”眼前的男人说。他身体太疼了,导致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反抗,但他实在不想又被眼前的这个疯女人抽巴掌了。
孟澜掏出自己的隐牌在江策朗面前晃了晃:“把它读出来!”
如果隐牌能够带来不寻常的力量,孟澜相信江策朗的力量一定是可以看见别人的隐牌,从两人送张一弛去医院的时候她就发现了男人异样的目光,所以在进入任务的那个晚上她也接过了江策朗给自己的小纸条。
“别糊弄我!这就是一块木牌!你他妈的、”黄子文骂起来。
孟澜不怀好意的笑笑。
下一秒。
一切归于安静。
孟澜看着被自己殴打的鼻青脸肿的江策朗有些不好意思。她抿着嘴给江策朗揉了揉红肿的脸颊,觉得下次力气应该小一点,一次就把他打到头脑嗡嗡的昏迷就可以了!她不敢用手刀,万一把脊椎打断了怎么办?
孟澜刚才打了好几下,好像江策朗对于这种行为有什么“耐药性”了。
——抗揍!
她无奈的想到了这个词。
半个小时后。
江策朗醒来。
江策朗抱怨道:“我的脸好疼啊……你是不是有对我做什么了……”
孟澜把隐牌再次举起来:“读出来,要不然我接着打你。”
江策朗:“黄爱爱不该存在。”
孟澜站起身说:“很好,你回来了,看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啊,黄子文占据了你身体那么久的时间。现在线索都齐活了,我们可以等晚上离开任务了。”
“不,事情还没有结束,我说过的,危险从事来源于方方面面。而且,我们并不知道如何使用诊疗室。”江策朗说。
“啰嗦!”
江策朗整理好衣服,含着黄珊珊的荔枝味棒棒糖出门。
迟麟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告诉两人他发现了杨凯的尸体,杨凯出现在一层的楼梯间,发现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后来就晕死过去了。江策朗看了眼表,笑笑没有说话,走到了餐厅坐下。
迟麟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问道:“孟澜姐,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