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已经改名出了百花楼,日日在云山小院和谢惊耳鬓厮磨。
后她曾自创剑法,一招梦江柳拂名动江湖,引得江湖中不少人前来比剑,苏拂一时间也在这美名中很是自得。
谢惊回忆往昔说着流下泪水,每一字都如同泣血一般。
“那时已经三年了,小拂在江湖之中越来越有名气,而我家中来信不断催促,小拂一贯都不看我的家书,有一日我外出,有人将信递到小拂手里,那次小拂看了信里的内容,我回来后和她大吵了一架,后来我们各自平静下来,于是便商议了分开的事情。”
“谢郎,这三年你家中应该也时常有来信催促吧?”二人平静地坐在院中廊下。
苏拂其实早就察觉了,只是她很贪恋这个不在江湖之中的安静美好。
谢惊温柔,会诗词歌赋,又会甜言软语,她自然知道这美梦留不住,只是不肯放手罢了。
谢惊叹了口气,进到房中拿出两把他做了多日的桃木剑递给苏拂。
“这剑我取名‘惊梦’是送给你的,还有一把‘柳拂’是送给你的好姐妹柳音姑娘的,多亏她才能认识你,我没什么好谢她,便多做了一把。”
“好,我替柳妹谢谢你。”苏拂含泪道:“日后,日后,祝你娶得贤妻,仕途昌顺,阖家美满。”说罢便拂袖而去。
谢惊收拾好包袱,最后看了看院中他们亲手种下的花草,房中布置的装饰,无奈乘坐家中来接的马车而去。
“哼。”梅御风听到此处,气愤道:“我早便劝她离开你,她偏不听。你走之前她便怀了身孕,又遇到仇家找上门,她觉得连累了御风楼,自己偷偷出去避祸,若不是得贵人相助,就连小锦也差点跟着死了,回来后终日郁郁寡欢,郁结于心,生了心魔,内功停滞不前,剑法也不能再精进。曾一度走火入魔,好不容易压制了这些年,人却没了!”
谢惊掩面而泣道:“是我对不起她,我如今辞官而来,本想着瞧瞧他,没想到——”
“你不要在这假惺惺的!”苏锦进入殿中,双眼通红,面容疲惫,显然还沉浸在丧母之痛中,跪下俯首道:“师父!求您抓住杀害我娘亲的凶手。”
梅御风叹了口气看向闻人鹊,闻人鹊上前去扶苏锦,安慰道:“小师妹,你起来说话,师父已经在查凶手了。”
苏锦起身看了看坐在后面百无聊赖事不关己的楚蒙,又看着于野,问:“我都听到了,于少侠说了这么多,和我娘的死有什么关系?你们在这里说这些,为什么不快去抓人。”
于野一笑,不疾不徐道:“苏姑娘急什么,有些事情说不清楚才可疑。”然后又看了一眼谢惊,“说的太清楚呢,又更可疑。”
苏锦一头雾水,指着楚蒙急道:“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袒护他?!”
“非也。”于野摇摇头。
路云长似是想起什么,遂道:“你提起双花魁,难道你在狐仙的洞穴里看到了另一把木剑,所以才将他们联系到一起,可这和苏师叔的死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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