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心努力摆出自然的笑容,“没事。”“那就搂一下?”林听笑着说:“你很漂亮,我觉得我也不算吃亏。”沈迭心外形精致,林听气质出众。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生怕错过两个男人拥抱的刺激画面。林听张开双臂……但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备注,漏出了充满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了各位,接我的人来了,我得走了。”他站起身,指尖略过沈迭心鼻前,那淡淡的玫瑰香气更为清晰。“今天我买单赔罪,下次再一起玩。”林听弯腰,轻轻搂了一下沈迭心的肩。“再见。”林听在他耳边说。-谭臣今天再也不想等人。所以在林听迟到之后,他语气中的不耐烦都快藏不住。“不好意思了,刚才实在走不开,只好留下玩了一会。”林听似乎玩得很开心,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谭臣“啧”了一声,没好说责备的话,“下次早点。”他按习惯帮林听打开副驾驶的门。但他忘记副驾驶的椅子上放着装满新东西的袋子……谭臣十分自然地把袋子扔到后座,但林听一下冷却的目光说明他已经看见。林听在顾舟同那里见过这个包装,于是瞬间就知道谭臣买来这些不是送给他的。“上车吧。”谭臣不想解释了。“上次在贺知确生日上……”“那次是意外。”谭臣打断他的话。“意外?是我的出现是个意外,还是你爱上沈迭心是个意外?”“你在说什么?”谭臣扯动嘴角,“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爱上他。”林听的脸被风吹得泛红,眼睛却亮地出奇。这是谭臣最喜欢的干净眼神,经过再多磨难,也没有改变本性的干净。被这样的眼睛盯着,谭臣很难说谎。“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格插手你的感情私事,可是沈迭心是个挺好的人……”林听用力深呼吸,似乎想要用寒冷的空气让自己冷静。在这个时候,林听还在为沈迭心说话……谭臣拿出烟,却发现自己没打带火机。这时,一只打火机被递了过来。林听的细腻无瑕,即便在他最难熬的那段时间,也始终保护着这双从小弹琴的手。“少抽点。”林听说。他不抽烟,但这次为谭臣带上了打火机。谭臣本该高兴,但眉头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我遇见沈迭心了,就在那里面。”林听淡淡地提起刚才的事情,“他和他的朋友们在里面外,我无意间听见有人问他的真心话,让他说出心里最难忘的那个人的名字是几个字……”谭臣点燃香烟,一抹猩红明暗不清,涌动的烟雾遮住冷峻的眉眼。“三个字。”谭臣表情平静。林听怔住。“我早就知道。”谭臣掸了掸燃烧的烟,仿佛再说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我还以为你真的……”林听松了口气。作为经历过谭臣占有欲的过来人,他太了解谭臣偏执强势的性格。
如果真得喜欢,怎么可能容得下沈迭心心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我又不瞎,分得清什么配得上什么配不上。”沈迭心不仅要让那个人的名字永远留在自己身体上,还在别人面前怀念永远难忘的存在。但沈迭心爱那个人爱得要死,却把身体出卖给了他。这样的人,怎么配。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我要去参加亲人婚礼,晚上更新可能会迟,但也不一定。如果零点没更新,那可能就会迟,如果迟发,具体更新时间会在评论区通知,啵啵。作为一个打发时间的玩物,金艾足够漂亮也足够懂得讨人欢心。但作为沈迭心的替代品,他那份聪明则太多余。他对外张牙舞爪,实则外强中干。明明只是一只野猫,却要把自己伪装成猛兽,龇牙咧嘴地和贺知确互相折磨地遍体鳞伤。贺知确明白金艾和沈迭心的性格截然相反,但他也沉迷于驯服金艾的过程中,这段时间,更是每日都和金艾在一起。但很多事情,贺知确连只言片语都不希望金艾知道。尤其是今晚。在ilight遇到谭川是计划之外的意外,但贺知确准备将它变成意外之喜。金艾认识谭臣,但对面容和谭臣没有太大相似的谭川,他只当是贺知确那些朋友里没见过的一个。贺知确刚要开口把他支开,金艾就出去接了电话。门关上的同时,谭川接过贺知确递来的酒,开口就问起谭臣:“谭臣最近在做什么?家里上上下下都没他的信。”贺知确叹了口气,“哥你就别提了,他呀最近……”话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欲言又止的部分,谭川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他那个离经叛道的堂弟,从小就是谭家的独一份。长大了之后居然还光明正大的玩起男人。谭川抬手揉了揉眉心,低声问:“他最近又换了个新人,听说还痴迷得很?”一听到这件事,贺知确避之不及地说:“这个事情我们真劝不了,他现在何止是痴迷啊,为了那个新人,差点和我就掰了,原因就是我生日的时候想让他那宝贝唱个歌。”谭川之前也就只是捎带着了解了一下,毕竟他不是谭臣的本家兄弟,有些事情谭玉谨做还算合适,他做了就是越界。要不是知道谭家之前对林听的态度,他对谭臣和沈迭心的事丝毫不会过问。但听了贺知确这样一说,谭川心里也犯了嘀咕。“之前对林听都没这么在意吧?”谭川问。“林听出身干净,没有那些手段……”贺知确无奈地和谭川碰了碰杯。“有些话要不是实在见不得谭臣傻乎乎地把自己搭进去,我大可以明哲保身,把嘴闭的紧紧的。但谁让我和谭臣是过命的兄弟呢,他现在养在身边的那个,可不是林听那种小绵羊,而是满腹心机只等上位的老手。”谭川皱眉,“仔细说说。”-踏着清晨的光回到家里。谭臣有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声。在看见客厅那盏还没熄灭的落地灯时,谭臣走向卧室的脚步顿了顿。为他留的灯,独孤地亮了一夜。他约束沈迭心要在九点半前回家,自己却一夜未归。关灯时,谭臣想好了在沈迭心醒后的解释。可一转过身,却看见了沈迭心出现在卧室门边。他似乎出来得很急,赤脚连拖鞋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