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沟,因全村栽满了柳树而得名,是一座美丽的小山村。村子依山而建,前面又被杨柳河隔断,宛如世外桃源一般。只可惜美是美,穷也是真的穷。于是劳壮力们大多走出山村,前往大城市讨生活。村里留下的除了老弱病残,就是女人和孩子,包括一个傻子。“小天,停一下!”“嘶…”一处破烂的院子里,青石木屋。肤白貌美的李香云,正懒散地躺在床头。床边,陈小天正在专心为她做腿部理疗。“嘿嘿,香云嫂子,我按疼你了嘛?”陈小天生得高高壮壮,长相清秀英俊,只可惜是个傻子。“小天,嫂子都快被你按死了,你手劲太重了!”李香云轻笑着白他一眼,稍稍起身,斜靠在床头。“傻样,擦一擦你的口水!”李香云嗔怪着,碰了碰陈小天,笑靥如花道:“接着按吧,轻一些哦!”“嘿嘿,好。”听闻李香云的话,陈小天再次把手掌攀了上去。“嘿嘿,香云嫂子,这次还疼吗?”“不疼了,你按得嫂子好舒服呀!”李香云微眯着双眼,望着陈小天强壮的体魄,心头没由来一颤。话说陈小天傻掉之前,可是省城中医学院的高材生。人长得俊,还是个大学生,前途一片光明!只可惜好景不长,在省城不知招惹到哪路大人物,好端端地被人一顿毒打伤了脑子,变成一个傻子。不过以前学过的那些理疗手法还有记忆,所以李香云才经常来找他做腿部理疗。想到这里,李香云轻声叹道:“唉!小天啊,你说咱俩怎么都这么命苦呢?”陈小天从小是个孤儿,又丢掉大好前程,成为一个人见人嫌的傻子,自然是命苦。而她李香云虽然在这村里是出了名的美貌如花,却也好不到哪儿去。当初家里穷,父母为了拿到八万块钱彩礼,逼着她嫁给村长的儿子陈二泉。谁知那陈二泉早年间受了伤,不能人道,以至于性格扭曲暴躁,对她动不动就非打即骂。有一次喝醉酒,甚至拿起铁锹在她腿上砸了几下。从此以后,她的腿就落下病根,根本走不了远路,阴天下雨时更加疼痛难忍!而且陈二泉不舍得花钱给她治病,简单在乡里诊所拿了些药,就不管不问了。李香云这才经常找陈小天按摩,虽说顶不了大用,好歹能舒服些,不那么疼了。“哎呀…”忽然,李香云感觉腰上有虫子攀爬一般,酥痒难耐。“小天,你…”李香云娇声出口,心里痒痒的,说起来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毕竟是长熟了的年龄。“小天,小天你在家吗?”“小天,你快开门啊,是我,秀梅嫂子。”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敲响,来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急切。“是秀梅?!”李香云依依不舍地起身,赶紧把衣服拉展。秦秀梅就住在陈小天的院子隔壁,也是村里的媳妇,比她大不了几岁。和她一样,秦秀梅也是个“活寡妇”。家里男人在南方打工,两年都不见得回来一次。最近一次回来,也有三年时间了。偏偏秦秀梅妩媚迷人,引得村里许多单身汉眼馋,甚至还有人半夜翻她家墙头,不过都被秦秀梅拿着棍棒撵了出去。“小天,你快去看看秀梅找你有啥事。”李香云赶紧推着陈小天出了石门。自己则是藏在屋里没敢出去,她来这里按摩,村里是有人知道的,一个傻子也没人多想。但若是让别人看见他俩刚才的样子,那就不好了。“嘿嘿,好。”陈小天走到院子门口,打开家门。一个穿着花边裙子的女子站在那儿,俊俏的鹅蛋脸上满是焦急。陈小天憨笑着问道:“秀梅嫂子,你找我啥事?”“小天你在家可太好了,你来跟嫂子回家,嫂子家里好像进贼了!”秦秀梅看见陈小天出来,脸上表情轻松不少,而后一把抓住他,就往自家方向走去。她下午去山坡上摘果子回来晚了,到家就发现大门好好锁着,屋门却虚掩着。可她明明记得,屋门是上了锁的,这大晚上的,秦秀梅可不敢单独进门。好在旁边就是陈小天的家,这厮虽然是个傻子,好歹是个壮后生。万一真有贼,也能有个照应,拉上他,秦秀梅的胆子也能大一些。“嘿嘿,好的秀梅嫂子。”陈小天回头看了看石屋,挠了挠头,傻笑着跟在秦秀梅身后出去了。:()香野快活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