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别人的片面之词,方屿琛就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弄得无法挽回,他好后悔,如果身为alpha,他早点将方屿琛这个狗东西标记,现在又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然而eniga的力量强到令江浔也害怕,每一次的信息素碾压,都让他身体痛的喘不过气了,好像被恶魔掐住了脖颈,无法呼吸。
“狗急也有跳墙的时候,没人告诉你,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吗?”
方屿琛掐住江浔也的下颚,想看清楚他的眼里到底人命值几个钱。
“我没有伤害你爸爸,我们江家也不可能杀害你全家。”江浔也嘶吼着,自证清白。
这么多天,江浔也依旧不相信江家会做这种事,这里面一定是有人现在江家,等他出去,一定先手刃仇人,再收拾方屿琛。
可方屿琛笑了。
“你爸爸都亲口承认了,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他?”方屿琛的双眸阴鸷,嘴角上扬,邪魅不失冷漠无情。
洗干净
江浔也做梦也想不到,父亲竟然会背叛他,将他推向了方屿琛这个恶魔的怀抱。他心中的震惊和痛苦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狠狠地别过头去,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方屿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冷酷和残忍:“哼,你不愿相信也没用,事实也摆在眼前。江浔也,你做好一辈子被我折磨的准备吧,我一定会撑开你,撑破你,让你再也没有办法去外面勾引别的男人。”
方屿琛用力的捏住他,像是要将他捏碎,凑近说道:“我不介意到你父亲面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是如何被我欺压在身下,夜夜承欢!说不定当他看到你跪在地上,趴着让人幹的叫不出声的时候,会考虑告诉你真相?”
江浔也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知道方屿琛说的是真的。
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方屿琛的束缚,但那双铁钳般的手却越收越紧,几乎要将他捏碎。
他瞪大眼睛,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助和绝望。
“方屿琛,你放开我!”江浔也怒吼道,但他的声音却显得如此无力,仿佛被风一吹就会消散。
方屿琛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笑了笑,凑得更近了一些,几乎要贴上江浔也的脸颊。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刺入江浔也的心中。
“江浔也,你以为你父亲会救你吗?别傻了。他现在恐怕已经自身难保了。而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你,直到你彻底屈服为止。”
江浔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方屿琛的掌控,他紧紧地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眼中的泪水却已经无法控制地滑落。
方屿琛看着江浔也这副模样,心中的快感更加强烈。
他喜欢看到江浔也这种无助而绝望的样子,他伸出手,轻轻拭去江浔也眼角的泪水,但眼中的残忍却丝毫未减。
“江浔也,你就好好享受我给你的‘恩赐’吧,我会让你忘记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屈辱,你只会记得,你的身子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任何人都碰不了你。”
说完,方屿琛不再给江浔也任何反抗的机会,他用力地将江浔也拉入怀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事后,江浔也的身体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争,每一处都显得破败不堪,方屿琛每一次的摧残都让他彻底失去意识,直至醒来,他的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连最基本的动弹都显得艰难无比。
在他最虚弱的时候,那个曾经救过他的oga,得到了方屿琛的允许,进入了江浔也的房间。她轻轻地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给江浔也喝。
那水清新甘甜,如同春天的细雨,缓缓滑入江浔也的喉中,滋润了他疲惫的身心。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oga,声音微弱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江浔也试图别过头去,不想接受她的好意。他深知,两人之间的任何接触都在方屿琛的掌控之下,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保护这个oga免受方屿琛的惩罚。
然而,oga却仿佛没有察觉到江浔也的抗拒,她轻声说道:“你别动,你身上的伤太多了,如果不及时清理,可能会发炎的。”
江浔也心中一紧,他明白oga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在oga的世界里,被标记后的每一次行事都必须仔细清洗,否则时间一长,主人的信息素会渗透进他们的身心,与他们的信息素彻底混合在一起。到那时,即便是江浔也逃出方屿琛的魔掌,找到医院,也无法清洗掉被标记的痕迹。
想到这些,江浔也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和不甘。他愤怒于自己的无能,竟然让自己陷入了如此狼狈的境地;他不甘于自己的命运,被方屿琛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气愤地一拳砸在墙上,疼痛让他暂时清醒了些许。他望着眼前的oga,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你帮我放水,我自己洗!”江浔也坚持着,声音虽然微弱但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他要亲手洗去那个人留在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丝痕迹,每一份屈辱。
oga看着他满身伤痕,行动艰难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不忍。她深知江浔也此刻的愤怒和不甘,但更担心他因为过度勉强自己而再次受伤。
“要不我帮你吧,有些地方,你确实很难自己洗到。”oga轻声劝说着,她是真的想为他减轻一些痛苦。
然而,江浔也却坚决地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来。”他的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却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