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祭月和祈安知道后,一切都尘埃落定,祈安等着上位就行。防着祈安拒绝,皇帝连祈安都没见,递出来的话,他老了,水月以后是祈安的。至于和祭月的事,皇帝什么也没说,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镇南王撇着一只臭手,脸上的味道,才一天就让他一脸菜色。吃什么都吃不下去,感觉要完,好饿,但没胃口。“我同不同意重要吗,安安坚持才是关键,安安想,也有那能力,他会得偿所愿。”皇帝眼神悠悠。他也想看看,他和皇后的孩子,会怎么做,做到哪一步,他们的感情会一直存在,还有,孩子,继承人。“玩脱了苦的还是你,何必呢。我肯定支持安安,安乐也没什么不好的,身世,也是无能无力罢了。”镇南王坚定的站在祈安身后,他就这一个孩子,从小宠着纵着,这么小小的要求,他当然支持。“我又没说不支持,但新帝上位,安安首先就得立住,我总会老去,不可能一直站在他身后。”而安安的能力他们都知道,那些大臣有得忙了,但有利可得,那些大臣们怎么可能放弃。“伯父还是没见你?”祭月挑选着桌上的花,准备插花玩,头也没抬的出声。昨天的消息,安安去过几次,今天也去过几次,一次也没见到人,镇南王也没见到。“嗯。”祈安委屈的靠过来,张手要抱。日常想要被哄。祭月熟练的接住,还挑选了其中最美,大小合适的一朵牡丹簪在她头发上。“真美。”祭月捧起他的脸,砸吧就是一口。“翩然也很美,还要。”撅起嘴追着过来。脸有什么好亲的,看这里呀。“好好坐着。”捏住他的嘴,把歪斜的人儿扶正。“那些花有什么好看的,看我呀,看我,看我。”祈安不满的把脸凑到祭月眼前。他就是不喜欢他在祭月面前,祭月还忽视他,被其他东西吸引目光。“好,看你。”不玩插花,那簪花吧。恢复男装的祈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和女装的他,是不同的韵味,相同的是眉眼间傲然的气质。“来,坐好我给你束发。”“好呀好呀。”将挑选好的花一朵朵摆放好,一缕缕发丝被挽起,簪上不同颜色的花朵,受限空间,也就那么两三朵。欣赏一会,铺上画纸把人画上去,又拆开,再接着做下一个发型,接着作画。感受着祭月全部的目光,祈安心头悠然,爱恋的追随着心上人的动作,眼中是幸福沉醉。被突然押入大牢,又突然放出来,还被直接贬为庶民,没有一点钱财的四位皇子皇女茫然的看着周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们怎么会不是父皇的孩子,皇族血脉,母亲通奸的产物。既然做了,为什么不做得干净一点,还被发现了,母亲想让他们怎么活。还有皇上,以前都不说,现在为什么要说,他们喊了他那么多年的父皇,就没有一点温情。还有嘉月,皇上唯一的孩子,最爱的皇后的孩子,还是一位皇子,水月的主人,他可真幸运。原来是这样啊,早就知道他们不是他的孩子,所以对他们怎么也不看在眼里,看着他们孺慕亲近的举动,肯定很开心吧,把他们当作戏子玩弄,好狠。但想再多,他们已经靠近不了皇城,而他们自己,不得不说,没有那层身份,他们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没了那层身份,追随他们的人都直接散了,都不会见他们一眼,就怕被他们缠上,好的会给点钱,让他们周转一下,不奚落已经是最好的。身处深宫,嫔妃并没有能力得到教导皇子皇女们的老师,皇子皇女们的教导全赖于她们这个母亲,但若是她们有能耐,也不会是现在的处境。而母家强大的后妃,在皇子能出宫后,就托付给母家教导。但是吧,皇帝狗过了,能教出后妃们的人家能是什么干净的人家,当然是赶紧薅了。不能对皇上说什么,对自家半个外孙,他们的态度真说不上好。就算有那份忍,想着走一条从龙之路,但也禁不住皇帝连番搜刮,他们选择从心,没人知道他们的打算,不丢人。皇帝知道,哦,他不算人。心里骂骂咧咧,骂骂咧咧,面上恭恭敬敬。皇帝能怎么想呢,他当然不想给自己培养障碍。刚开始还想过把孩子统一管理,教导,洗脑,以后给祈安做人手,怎么说也只是几个婴孩,他选择让他们出生,还不至于那么没品的不管他们。但经不住后妃们心里有鬼,怎么也不肯,抱住就不放,没办法,又不是他的孩子。后来还派人接触过,准备教一教,但不得不说,根这东西它很玄学,反正这几个,没一个纯良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们的脑子被他们母亲影响,局限化,还自以为聪明到不行,自我欺骗。说什么孺慕亲近他,那眼神中没藏好的算计,贪婪,他真的不瞎。算好的是,有他压着,他们不敢仗着这层身份做什么。他调查的,大皇女面上温良,背地里脏话连篇,恨不得咒天咒地,一身阴暗,主打她没错,错的都是别人,都该死,给她让步。不是没想做什么,是没胆子,发落宫人,杖打宫人都是小的,后来每一次她动一下,他给个深刻的教训,才只发展在嘴上。二皇女:()快穿之美人请留步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