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头已经隐隐向外流出精液,陈点没力气,他又痛又爽,想要逃却被按着不能动弹,小腹有一股酸意,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阴户被一个很硬的东西抵住了。“哥哥”陈点叫他,他几乎僵直了一动不能动,严戥到底要做什么?严戥在研究一件新奇的事情。和他的阴茎隔着一块布料的就是陈点的逼,现在已经全都湿透了,陈点的骚水混着他的精液一起,他往下按了按,阴户隐隐凹下去一块,周边又涨起来一块小肉。不是全都是软的,他打着圈磨了磨,大概是磨到了陈点的阴蒂,一个很小的硬块。“这里就这么骚吗?”严戥换上手指戳了戳,“每次都是这里湿,忍不住吗?”对啊,就是忍不住。陈点“嗯”了一声:“对不起。”“不用对不起啊,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严戥怜惜地吻住他的唇,安抚性地,“是我的错,应该很漂亮吧?”“你不会喜欢的。”陈点别过眼。严戥没有回答,他扣住陈点的脚腕,让他屈起小腿,将自己的阴茎夹在陈点的小腿和大腿中间的嫩肉处:“谁说的,我还不够喜欢你吗?”严戥又没有做到底。陈点被弄的乱七八糟,射了一次,女穴潮喷两次,下腹酸得要命。严戥射完之后便独自进了浴室冲洗,等严戥出来的时候陈点还是失神没缓过来的样子。“点点?”严戥叫他,“生气了吗?”“没有”陈点别开头,他为什么要生气,他对着严戥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没情绪,“帮我换床单好吗?脏了。”“对啊,水那么多,全是你流出来的水。”严戥咬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吮,陈点苦不堪言,他如果有课就一定要早起用遮瑕遮掉脖子上的红印。严戥和他腻了一会儿,咬着他的乳粒舔,弄到陈点开始推他的脑袋才罢休,拉起陈点把他推进浴室。水声停了人却好一会儿还没有出来,严戥原本打算给他换好床单就去次卧睡觉了,左等右等等不到陈点。他推开浴室的门,细细的喘息传进他的耳朵。陈点赤裸着身体正在碰他刚才没有被抚慰的雌穴,小小的阴茎勃起着,下面那一处看不清,只有一抹若隐若现的粉红随着他的手指进出时不时出现在眼中。他不屈辱、嘴里没有“不要”,而是淫荡而坦荡地抚慰自己,呻吟中全是渴求。陈点在严戥的注视下完全高潮。催熟的药第二天的清晨和往常并无二致,严戥收拾整齐,站在玄关处预备出门。陈点醒得比往常早,他其实没怎么睡好,精神不佳地晃到厨房倒冰水喝。白色的睡袍根本没有穿好,露出臀部下面的腿根,严戥瞧着他倒要看看陈点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他。他穿好了鞋子又脱掉,慢慢踱步到陈点身后,陈点头也不回:“早。”原来看到他了,严戥舔了舔嘴唇,感觉一大早就被猫挠了一下脸。“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严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他不和陈点同床共枕,但不代表他不喜欢和陈点亲密接触。
陈点挣了挣但徒劳,严戥低头咬住他的耳垂,顺着他的脖子舔到他的乳尖,陈点受不了他,推开他,想埋怨又不敢,一张脸皱巴着很可爱。白金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像是未成年的小朋友。这样的联想让严戥心下一动,他偏过头贴住他的嘴唇,被喝过冰水的嘴冷冷地堵回来。他不太赞同:“大早上就喝冰水,肚子不会痛吗?”陈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在思考严戥的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略一加思索,他得出的结论是严戥又在捉弄他,于是他回答道:“我不会来月经。”严戥明显愣了一下,陈点这才反应过来是他反应过激、误会了严戥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催人离开:“我要去穿衣服。”“去吧,快点,我等你。”扭不过严戥的,陈点对此心知肚明。他换好衣服,背一个轻便的双肩包,穿了一双球鞋戴好口罩跟在严戥后面。两个人站在电梯前等待,一前一后。每次陈点这样打扮就让他很难把那个晚上说想要摸下面的陈点联系到一起,太割裂了。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陈点的时候,那样年轻直白的帅气照得他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好几岁。完全是男孩子的模样,只是稍稍秀气了一些。现在他们已经结婚半年了,陈点身上那种纯净的干净被他破坏弄脏,他穿一身清新的蓝白套装,仍然让严戥觉得晃眼的红。-陈点坐在副驾驶,困意渐渐涌上来,但车程不过十分钟。他有需要告诉严戥的事情。“我下午放学后要回家一趟。”陈点说,他回家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但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婚姻是以“索取”为目的的联合,严戥对他的父母更像是上司对下属的态度。高高在上、淡漠没情绪,在对陈点家人的事情上,严戥冷酷到无情。“要我去接你吗?”严戥倒没有不近人情到那个地步,他当然会同意,但他不喜欢陈点的父母也是显而易见的,见过卖血卖家产的,倒是少见有卖孩子的。“不用了,可能会晚一些,你在外面吃好晚饭吧。”严戥想到那些味道不同的速食方便面就想笑,陈点竟然说得一本正经,他于是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知道了。”陈点下课后便回家了,去年和严戥认识不久就订下婚约,自然而然地他便搬进了严戥给他准备的房子里。那处房产距家里有一段路程,他来回不方便,父亲现在更是分身乏术,早先家中配备的司机现在也一并清退,一切从简,能够让他们保留这处住所也可以说是拖严家的福。这次回家是他的母亲来的电话,只说想念他,要一起吃一顿晚饭。这一处别墅十年前也是市内数一数二的豪华住宅区,户型优越,依山傍水,住户之间相距甚远,拥有足够的私密空间。他们家的房子因为生气不够,现在仅仅住着父母二人和跟了他们几十年的管家,而显出一种沉沉的暮气。陈点知晓父母最近正在准备变卖这一处房产,这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熟悉至极,陈点对着偌大的空间喊他的母亲,过了一会儿楼上响起哒哒的脚步声,他的母亲手上还拿着细长的眉笔,保养得当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的声音也是少女的模样:“点点!宝宝回来了。”“啊呀,头发怎么又弄成这样子了啦?”陈若素皱眉道,“严戥同意你弄的?”“要他同意干什么,这他也要管啊。”陈若素“哎哟”一声,又有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