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对她而言陈燃也是那个奖惩。
他们的赌注无他,唯彼此而已。
晚上十点五十二分,回到酒店的陈燃收到了祝今夏发来的甜
周日一早,祝今夏去陶艺馆留了藤传的地址后准备启程回学校。
薛凌想和她一起离开结果被陈燃留下:“你去盯拍摄。”
薛凌纳闷:“周筝在我去干嘛?”
陈燃眼神示意周筝把人带走,转头跟祝今夏说:“把票退了,我送你。”
薛凌连‘诶’了好几声表达不满,挣脱周筝过来,“我告诉你啊陈燃,别想偷偷摸摸搞针对这一套!今夏你也甭别坐他车,我不在他路上指不定怎么对你。”
陈燃不耐烦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安分点。”
薛凌还在继续:“你都不知道他上次有多丧尽天良,开车到一半突然有事把人扔路边,让我们自己走回去,是人吗?是人吗?”
“听我的,别上他车。”薛凌一脸不对付,铁了心要阻止这桩尚未发生的悲剧。
此时此刻在他眼里陈燃就是山洞里的千年老狐狸,心眼比谁都多,祝今夏区区一只小白兔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行了薛凌。”周筝说,“你替人做决定总要问问当事人的意愿吧?”
祝今夏拉着行李箱拉杆,笑意浅浅地跟薛凌道谢,“但我还是觉得世界上好人多。”
薛凌斜睨陈燃,“你信他?”
他站到祝今夏身前挡住陈燃的身影,“要我说你就是太单纯太容易相信人了,他上次在操场怎么对你的你忘了?他就是……”
话说到一半,喉咙一紧。
下一秒被陈燃扯着衣领往后拉开,“你再多说半个字我就把你穿裙子的照片发出去。”
薛凌惊恐回头瞪着陈燃,嘴唇动了动。
陈燃:“周筝,你先带他过去。”
周筝顺势抓着薛凌的后衣领往取景地走,领口牵起跟提鸡崽一样,整个人看起来怂得不行。
薛凌从震慑中反应过来指着陈燃大喊:“姓陈的我跟势不两立!你敢发我们就绝交!听见没有!绝交!!!”
周筝嫌吵离他远了点,薛凌嚷嚷归嚷嚷,但没再挣脱周筝,显然是怕陈燃真干出这事来。
陈燃抬手在祝今夏眼前一挥,“还看?走了。”
他扫了眼她的行李箱,很小一个,估计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