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攥着盛长歌的手,对着傅凤华笑着说:“母亲放心,很快的。歌儿以前中毒,战场上又受伤,身子不好,这几年才调好,我不急。”
傅凤华长叹一声:“哎,你不急,我急!”
景廷这般优秀的孩子,硬生生等了三年,如今都二十一了,和他一般大的男子,都是孩子成群了。
何况,何况还有太后在后面老是炫耀她的孙子,她在京城,简直就是水深火热。
无论是她,还是已经长眠的景廷的父母,大概都是想要看到有孩子降生。
似乎只有新生命,才能弥补失去亲人的那一种痛苦。
“这次听我的!”傅凤华瞪着盛长歌,不能由着性子再到处跑了。
盛长歌点头:“听,听,一定听!”唉吆,屁股好疼,母亲比爷爷还狠呢!
她环顾四周,帝后还没有来到,不过这进京之后,没有见过司棋就算了,慕念情呢,难道嫁人了,没听说啊。
“公主呢?”盛长歌抓着一个内侍问。
周围的人听到这么一问,突然就愣了,然后慢慢的后退:“那个,国公爷,这个,这个……”
那内侍一转头跑了。
盛长歌一头雾水,你丫的跑什么啊,我就问问慕念情去哪里了?
青安从一边溜达过来:“爷,刚刚问了,司棋有一日被算计喝醉了酒,被公主绑进了宫里,就没有出去过。”
盛长歌火了,这老娘们,竟然绑了她的人,这是多饥渴!
趁着帝后没来,她转身就往公主的宫殿走去。
“歌儿……”傅凤华皱着眉头,还是这么冲动。
景廷笑着安抚:“母亲,不用担心,无事,咱们暂且入座。”
盛长歌一脚踹开了芳华宫的大门,正好遇上背着包裹准备跑路的慕念情。
“那个,那个,歌儿啊,我真的没干啥啊,没干,都是他自愿的。”慕念情双手捧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往后退。
盛长歌目光没有落在她的包裹上,没有落在她腆着脸的笑容上,而是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尼玛,这是娃都有了?
“我家司棋呢?”司棋还是个娃呢,你也能下得去手?老牛吃嫩草吗?
屋子里的帘幕微微动了一下,被轻轻的挑开,然后一个人探出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那个爷,我在这里!”
盛长歌心头一酸,唉吆,她家的娃天不怕地不怕的,都被摧残成了这小心翼翼的模样了吗?
“你出来,爷给你作主!”盛长歌看着慕念情冷哼。
慕念情一个哆嗦,唉吆,这歌儿比以前还吓人啊!
司棋磨磨蹭蹭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