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不动了。
腰带发出清脆的搭扣声,他拿起她的手……
卉满手指乱弹了下。
谢观发出一声压抑低吟,拧着眉,哀怨地凝视她,痛苦和愉悦惊异矛盾地共生在他那张过于妖艳的脸上。
他的脸,这张刻板凉薄的脸,素日里始终高抬,极富格律美,此刻扭曲破碎,令卉满觉得有些过于新奇了。
“你很难受么?”她好奇道。
“我……很享受。”他神情痛苦道。
邪念与摧毁欲交替诞生,情不自禁,卉满发挥本性顽劣的性格,继续磨着手感,用细微之处折磨这头美丽尖锐的公兽。
他的颈子像苍冷银蛇那样仰起,喉头不停吞咽,色。欲横流。
书被他们枕在身下,窗外树影摇曳,没有止歇。
第16章颈窝
昨晚过后,卉满知道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大宅内的空气都似乎变质了。
谢束来喊她打游戏,她主动避开他的身体,用手捂着脸,以前她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结构是这样的,读书时只在生物课本中见过那些严谨绘画的插图,或者看的小说里简单描述过,而跟谢观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她又晕乎乎的根本什么实物都没看到。
总之,昨晚亲眼见到后,她大为震惊。
她正别扭着不知道该怎么跟谢束同步进展以作参考,楼梯上传来轻微走步声。
谢观正从二楼下来,西装革履,手里拿着公文包,俨然要出门的架势。
卉满把头压的更低了,捂着脸没眼看。
谢观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下巴微阖,他喜欢这样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谢束,你回国后还没有去拜见家族长辈,今天就去吧。”
“啊?现在吗?”
谢观用眼神让他快点滚,谢束只能莫名其妙刚进门就走。
谢观走近卉满,来到她身前,把她捂脸的手拿开,静静看了她一会,她脸很快红了。
“今天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