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呢。”他揶揄道,“难道你对我还有别的心思么?”
卉满涨红脸,气得捶了下被子,向他致以最崇高的恨意。
谢观坦然?接受,询问她:“你吃晚饭了吗?助理说今天的汤你只喝了一点。”
一滴水珠顺着他潮湿的发?丝滴落,沿着性?感的锁骨边缘向下流,卉满看到了他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胸肌。
她后知后觉他身材很好,大概经常锻炼吧,难怪在?床上有那么大力气。
他注意到了她有点疑窦和困惑的目光:“怎么了?”
“我感觉你穿衣服的时候看着很瘦。”
“然?后呢?”他微微沉思,认真道,“不?穿的时候呢?噢,这个你应该很了解。”
他又在?调戏她。
卉满再度开始生气了,蹬腿踢他:“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不?到九点你就睡?”谢观知道她是?个夜猫子,有时候美股夜间开盘,她喜欢在?晚上偷偷倒美股期货。
卉满轻轻皱眉,憋了一会,还是?说出来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
谢观闻言微微叹口气,昨天晚上应该是?吓到她了,他靠近了她一点:“那我跟你道歉,你接受吗?”
卉满摇摇头:“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
他又靠近了她一点,牵着她的手,探入自己衬衫下,在?腰间徘徊:“那这样道歉可以吗?”
指腹滑过紧俏腰胁,他刚洗过的身体充斥凉意。
卉满不?自在?地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手指抚摸,她努力克制,但感到头要爆炸了,前两次睡觉时格外喜欢搂着他的腰,这个漂亮性?感的身体部位对她充满诱惑,而且,这样摸起来手感也很好。
“再摸就要接受道歉了。”谢观忽然?把她的手制住,声音低哑,问她要不?要继续。
卉满把头埋到他的胸前,脸上红晕一路烧到耳朵根。
太羞耻了,她一边摸着一边默默想。
谢观在?她耳边认真说:“怀孕尤其辛苦,身体有不?舒服的及时跟我说,心理上也是?。”
卉满点头,把脸埋的更?深了,贪婪吸食着他身上的气息,吸了一口又一口,那是?有钱的气息。
她喃喃道:“我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
谢观闻言神色微敛,他也不?知道症结所在?,但不?会回?答泄露这一点。
两个月前,他还在?想怎么处置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在?昨天,或许是?更?早润物无声的时候,有一种古老的责任感把他拴在?了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