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爱的小白花能有什么反抗能力呢?
思来想去,那当然都是陈泊宁的错。
沈恩慈主动放在男人腿上的手和娇滴滴刻意逢迎的姿态被她主观忽略。
脑里只有陈泊宁看沈恩慈那种,饿了好几l天的豺狼看
柔弱小白兔的侵略眼神。
“不管怎么说,你可是他的准弟媳啊!他怎么可以对你有这种心思?他还算是个人吗?”
“虽然姐你确实长得让人很有冲动就是了。”
“但作为一个有基本伦理纲常的正常人,都会克制自己的想法吧。”
橙子说了一大堆。
最后严谨总结:“居然还想搞弟妹,他真变态。”
沈恩慈心虚,总觉得橙子骂的是两个人。
加上橙子嘴快得像加强版豌豆射手,而她是那个带不锈钢桶的僵尸,耳边不停有嘭嘭声,吵得头疼。
再说下去她就要被豌豆炮炮轰原地倒下了。
“姐你说是不是!”
橙子还非要她给个答案。
沈恩慈双手掩面,心如死灰。
但咬牙切齿:“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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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前沈恩慈嘱咐橙子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余婕。
余婕不像橙子这么好糊弄,别到时候惹出新的麻烦来,结果橙子听完后眼眶竟然有点湿润:“姐,你总是这样,替我们考虑,一个人承受压力。”
“你肯定是知道余姐摆不平陈泊宁,所以不想为难她。”
“一想到你这么好,我就觉得那陈泊宁真不是个人。”
沈恩慈:“……”
这傻孩子。
大半夜的,沈恩慈懒得找借口哄她:“反正说了就扣工资,扣光光。”
说完还偏头看司机一眼。
司机跟了她好多年,口风相当紧,此时也心领神会对她比个ok的手势。
这招屡用不爽,橙子立马点头关车门,动作迅速干脆,生怕慢一秒工资就少个零。
八月夜晚的气温不低,闷烦燥热,在宴会和车上的时候有冷气,蓦然下车走几l步,热风烘烤,衣物立马着汗与皮肤粘连,浑身不舒服。
回家立马蹬掉高跟鞋,换下过于贴身而导致呼吸不畅的旗袍,最后小心翼翼放好披肩。
浴缸放水,点燃香薰,倒一杯红酒,再往浴缸里丢一颗桃子味的泡澡球。
最近工作行程安排得太满,经常忙得连药都忘记吃,好在症状没再发作过。
这时突然想起来,于是连忙补救,倒水吃药。
躺进浴缸,每个毛孔都被温水抚慰,完全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