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秦之舟没有急着开车走,而是转过头认真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乔燃不知道怎么跟秦之舟说这件事,只得说:“我没事,只是不太习惯那个环境有点难受。”
“宝贝儿,你知不道知道你撒谎时眼神是飘的”
“……”
半响,秦之舟叹气凑近吻了下他:“算了,我在你心里也没什么分量,你不说也正常。”
“不是…”乔燃慌了,勾住他的脖颈一字一顿道:“秦之舟,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秦之舟笑了,俊脸上写满了愉悦:“嗯,我信了,今天我就不审你了。”他埋头在乔燃侧颈蹭了蹭便坐正回去开车。
乔燃松了口气,他的alpha真的很好哄。
“以后有这种场合,我能不能不来了?”乔燃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你和傅临川关系怎么样”
“理念不同没什么交情,就是知道名字而已。”秦之舟答,随即余光瞥向他:“怎么了”
乔燃摇摇头:“没事。”他迟疑了一下又说:“就是看他不像个好人。”
秦之舟笑了:“宝贝儿你眼光真毒,傅临川这人确实算不上好人。”
“嗯呐。”
“没事,你以后不想来就不来,但婚礼必须出席啊。”秦之舟特意补了一句,生怕乔燃钻文字漏洞。
乔燃应声,忽然就觉得早点结婚是好的。
这一晚,秦之舟单方面撕毁“三周条约”,达成了怎么穿就怎么脱的成就。
乔燃泪眼朦胧的咬在他的肩头,所有的思绪都成了一团糨糊。他只能如同大海中快要溺死的人一般抱紧海上的浮木。
清理完,精疲力尽的乔燃抱着松软的羽绒被沉沉睡去。
秦之舟亲了亲他,裹着条浴巾走到阳台,确认玻璃门关好后,皱眉给人打去电话。
“喂秦哥咋了”
徐天亦此时正泡在某个酒吧里,左拥右抱两个大胸妹子就算了,腿上还坐了个喂他吃葡萄的。
烦躁的拿出手机,一看是秦之舟的电话,酒都吓醒了,示意腿上的女人先下去后他才接起电话。
“今天宴会我们坐的哪儿有监控吗”
“啊秦哥你丢东西了”徐天亦坐正,“有是有,但可能调不了。”
“你回头去试试能不能调出来,不能的话也不用强要,跟我说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