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不是真的喜欢他,如果他没有这张脸,他根本不会被江陶看见,而蒋珹和她,才是真的门当户对。
“好,”江陶反手搂着他的脖子,侧着脸亲吻他的锁骨,“以后可不可以都叫我宝宝?你声音很好听。”
裤子被连着内裤拉下,身子被翻转着跪坐在陶知晖的腿上,他抬高臀部将黑色西装裤拉下,避孕套的包装被随手扔在地上,粗大的茎身贴着花穴缝隙蹭了两下就整根塞了进去,湿透的小穴温热,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尽管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江陶每次被他插入还是会有一瞬间的窒息感。
她坐在他的腿上,前后晃了晃身体,茎身严丝合缝地贴着穴内每一点空隙,阴唇咬着根部,穴口被分开呈一个小洞。
“宝宝,”陶知晖捏住她的腰身上上下下抽插着,口中衔着乳尖舔弄,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叫着,却更显得色情,“宝宝,宝宝……”
“快一点,快一点……”
巨物在体内细细研磨的感觉并不好受,每一下挺动穴肉都像是被拉扯着。
陶知晖闻言把茎身整个抽了出来,江陶倒吸了一口气,蹭着抓着想自己塞进去,却已经被陶知晖翻身跪在了垫子上,他则跨在她身后,将她的臀部拉高又狠狠冲了进去。
“啊……啊……太快了。”
陶知晖剧烈抽插着,手向前摸到她的胸肉,抓揉着晃动的奶子伏在她身上,语气沉沉,“宝宝不是想快一点吗?”
又是狠狠一记顶到甬道最深处,江陶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后又想到学校教室的隔音,抬手努力捂住了嘴巴,只用手肘撑着垫子,前身下倾,臀部便抬得愈发高,陶知晖一手握着乳肉,一手捏着柔软的臀肉掰开狠狠地肏。
看不见江陶的眼睛,他变得有些无法控制,他在脑内想象着蒋珹也曾这么在床上在浴室在家中各处用各种姿势也把江陶肏得淫水喷溅,而江陶也是这么尖叫着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到达高潮。
他感受着江陶穴内痉挛,贴着她战栗的腿根,虔诚亲吻着她的脊骨,他恳求道:“叫我,宝宝,叫我。”
“陶……知晖,啊……慢一点……啊……”
她松开捂着嘴的手心,努力回头看他,陶知晖侧过脸伸出舌头舔她的唇,再勾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他们谁都没有闭眼,他贪婪地感受着她全身心地注视,这一刻,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甚至有一个瞬间,他觉得她可以是独属于他的。
挺动几十下后,陶知晖埋在她体内狠狠地泄了出来,江陶的手肘被蹭得发红,膝盖有裤子垫着倒是不疼,陶知晖将避孕套打结后随意扔在一边地上,握着她的手肘心疼地揉了揉,“怎么不和我说疼?”
“不疼,只是我皮肤一蹭就红,”江陶眼睛弯了弯,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笑着问他,“你怎么现在也随身带着套?”
陶知晖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用词不妥,却没提出,而是把又硬起来的性器往她手里塞了塞,“宝宝,我又硬了。”
陶知晖是很有礼貌的疯子,比如他每次肏进去都会征求女儿意见,但本质还是疯子来着。
我昨天加今天睡了能有二十个小时,累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