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想过他们以后会发生关係,但没想过是以现在这种类似於强暴的方式!这让她接受不了。
楚云不松,也不起。
在他想要强脱她衣服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起初不大,没几秒,敲门声逐渐大了起来,是那种恨不得要把门给砸掉的既视感。
敲门声就跟救命草一般,也不管门外是谁,喻岁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救命!」
楚云也被外面动静打扰了,在他恍神的时候,喻岁用尽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楚云,下床往外跑。
恢復清明,楚云酒醉的眸子里浮现懊恼,他起身去追。
喻岁打开门,都没去看对方是谁,直接躲到对方身后。从屋內追出来的楚云,看清门口男人时,脚步顿住,眼带惊诧道:「舅舅?!」
舅舅?
喻岁身体一顿,慢慢抬头,搁她面前站着的高大男人,可不就是跳楼离开的时宴知么!
第19章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走都走了,他还来做什么?
楚云眼带打量,怀疑,和警惕,质问道:「舅舅,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时宴知神色坦然道:「她工作证掉了,我给她送过来。」
说罢,时宴知从兜里掏出工作证递给喻岁。
楚云看了眼他手里的工作证,眸子微不可见的眯了下,「舅舅,你怎么会捡到岁岁的工作证?」
时宴知风淡云轻:「她在巨风聚餐,我在巨风玩,她工作证掉了,我捡到了,就这么简单。」
「我晚上確实跟同事在巨风聚会。」喻岁知道,工作证不是他捡的,是他从自己房间顺走的,但她却必须顺着这个藉口应下,也不想楚云继续挖:「谢谢,时先生。」
时宴知睨着衣衫不整的楚云,眸子里闪过锐利,薄唇一张,「你刚刚在做什么?」
屋里发生的事,楚云不愿跟时宴知说:「这是我和岁岁的私事。」
「这么晚劳烦舅舅跑一趟,我和岁岁还有事要说,就不送了。」逐客之意不要太明显。
时宴知还没说话,喻岁却先开口,「你也走。」
这话显然是对楚云说的。
楚云:「岁岁……」
喻岁沉着脸,语气不好,显然在生他的气,「我现在不想见你。」
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太容易失去理智,她並不想再继续和楚云同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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