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手,莫名的,看的喻岁心里怪怪的,手心不知觉溢出湿意。
肌肤相贴,时宴知当然能清晰感觉到喻岁的变化。
捻着指腹湿意,动作微顿,眼尾上挑,黑眸看向她,时宴知意味不明道:「你很紧张?」
闻言,喻岁心漏了一下,她说:「我没事紧张什么。」
时宴知说:「你出汗了。」
「我这是疼出的汗。」喻岁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
时宴知唇角勾起,盪起一抹饱含深意的笑,一副看透她小心思的模样。
喻岁什么小心思都没有,她只是单纯因为两个成年男女过度接触而带来的不適。
时宴知给她消炎抹药,再绑上创口贴。
刚收尾,喻岁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抽出来。
喻岁客气而疏离的开始驱客,「谢谢时总,上班时间,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重新回到办公桌前,继续收拾东西。
时宴知也跟着起身,将用过的棉签丟进桌前的垃圾桶里,「喻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別像个提裤不认人的渣女。」
喻岁说:「不是我求你来的。」
时宴知反问:「所以,怪我自己主动送上门让你用?」
喻岁接腔:「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她这姿態,好似坐实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女行为。
闻言,时宴知直勾勾盯着他,吐出两字:「渣女!」
她怎么就渣了?
话虽没说出口,但时宴知却从她表情上捕捉到了,「用完就丟,你不难道不渣?」
话毕,时宴知余光忽然瞥见箱里的一摞照片,眉梢微挑,出声:「你找人跟拍你爸?」
闻声,喻岁也发现原本装在信封文件里的照片,跌落在箱子里,她翘着受伤的两根手指,重新将照片装回去,沉脸,「我没这么无聊。」
时宴知双手插兜,「那是你便宜姐姐给你寄来的?」
喻岁反问:「你怎么知道?」
时宴知说:「这事很难猜?」
照片拍摄时间在昨天,而昨天是她生日,对方这样做,很显然是喻敬文忘了喻岁的生日,寄这照片纯粹就是为了膈应,噁心,气她。
看着照片上的两人,时宴知眸中闪过一抹暗色。
侧目看着她紧绷的侧脸,时宴知兀自又道:「所以你因为这事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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