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打扮。”霍维斯皱了一下眉:“你不应该来这里。”尤弥安下意识舔了一下尖利的獠牙,血腥味立刻在口腔里蔓延。“怎么,怕我打扰你的好事吗?”耳机里传来下属的声音,霍维斯并没有时间与尤弥安多说。“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去。”霍维斯转身要开门。“凭什么?”尤弥安的脸色沉下来,“就这么怕我打扰你的订婚宴吗?”霍维斯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是为你好。”说完,他不再理会尤弥安的怒气,闪身出了房间。“喂……!”咔哒。回应尤弥安的是房门锁上的声音。他一愣,下意识跑过去拧动把手。霍维斯从外面将门锁住了。——他就这么,提防他吗?尤弥安愣愣地站在门板前。其实他几乎快要站不住了,即使出门前强行注射了三管抑制剂,发情期也来势汹汹。加上无法控制的兽化所带来的身体的疼痛,他刚才能正常说话都已经是极限。火焰在心脏中灼烧,尤弥安下意识就要砸门。敏锐的听力却让他捕捉到这栋里的数个脚步声。警视厅在做什么?尤弥安缓缓收回了手。这个房间是这栋楼的数个宾客休息套房里的其中一间,有很大的落地窗,但都是封闭窗户。要想出去,只能砸了玻璃。但是,此刻出去也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尤弥安低下头,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变成了兽爪的双手。他咬了咬牙,十分勉强地将手变了回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见了霍维斯的缘故,原本只是发烫而有些不适的腺体,此刻涨得疼痛万分。尤弥安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地毯上,好像这样就能阻止——阻止自己被发情期控制。阻止自己再次变成不受控的怪物。时声的右眼皮又重重跳了一下。不好的预感在心里闪过。他在宴会厅里待得有些累了,伊莱恩带他出去透气。他们走过连接花园与宴会厅的露天长廊,迎面走来一位穿着礼服的oga。时声的手环忽然震动了一下。他瞬时停下脚步。何之染已经看见了他们,微笑着上前来:“元帅,元帅夫人,欢迎你们来。”时声下意识将伊莱恩的手臂抓紧了一些,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伊莱恩眸色微沉,对何之染微微颔首。“我得去大厅了。”何之染平平无奇的脸上挂着笑,“您二位要进去观礼吗?我的意思是,仪式如果能顺利举行的话。”伊莱恩淡声道:“何先生的乐观令人敬佩。”何之染面色微变,时声没听懂,有些疑惑。“我先失陪了。”何之染眼底闪过一丝着急,勉强挂着笑离开。“你的手环似乎一直在震动。”伊莱恩低头看向时声,“有要紧的消息吗?”时声回过神,下意识捂住手腕。伊莱恩道:“没关系,可以不用告诉我。”时声抿了抿唇,看一眼何之染离开的方向。手环上显示的红点随着他的离开而逐渐和时声拉远了距离。时声垂头发了一会儿呆,才对伊莱恩比划。“伊莱恩,我有事,想和你说。”
“好。”伊莱恩温声应着,看一眼不远处供给宾客休息的大楼,将时声拉向另一个方向。奥维德翻身跳下露台,眼看着可以跑进花园里借着绿化从的掩护逃走。身后一阵凌厉的风刮过,冰冷的枪口抵上他的后脑。“别动。”alpha冷淡沙哑的声音响起,持枪人缓缓绕到他身前。奥维德抬起眼,笑了一下:“霍厅长,好久不见。”“奥维德。”霍维斯的枪口对准了奥维德的眉心。“你涉嫌参与非法实验项目,警视厅现依法将你逮捕。”数名警员冲上来,将奥维德严丝合缝地控制住。奥维德阴冷地盯着面不改色的霍维斯,“你竟然还能站在这里,真是了不起。”霍维斯皱了一下眉,没有理会他:“带走。”等人被带走,霍维斯还站在原地。“老大?”小警员小心翼翼地叫一声。“您的仪式……”霍维斯揉了一下眉心,将枪收起来。“我还有事,叫经理人安抚一下宾客。”“看紧何之染,别离开视线。”小警员连忙应下,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老大?您……”霍维斯却已转身大步回了休息楼里。刚回到三楼走廊,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就传了过来。霍维斯脸色一变,脚步只停顿两秒,随后就一边快步走过去,一边拨通下属的通讯。“通知安保方,暂时禁止任何人靠近休息楼。”随后又拨给医疗中心。做完这一切,他才开了休息室的门锁。在开门之前,霍维斯有罕见的犹豫。但在看到尤弥安的一瞬间,本能瞬时战胜了理智,让他立刻闪身进屋,并反手关门上锁。“尤弥安?”尤弥安的状态非常不对劲。金发oga蜷缩在地毯上,脸烧得通红,身体的不适令他下意识用肌肤去摩擦地毯。可这缓解不了任何不适,他难受得不断翻滚。更奇怪的是——他的双手和双脚,都变成了锋利的兽爪。为了忍痛,手臂和脖颈已经被尖利的爪子抓出一道道血痕。霍维斯来不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也来不及顾及自己易感期的不适。大步上前将尤弥安拉起来:“尤弥安?!”瞬时,他对上尤弥安猩红的眸子,和唇角露出的尖锐的獠牙。霍维斯一怔。尤弥安的眼神是涣散的,脸已经烧得通红。但在看见霍维斯的一瞬间,他血红的眸子里还是闪过了什么。随后一股大力将毫无防备的霍维斯推倒。尤弥安纤细的四肢不知为何爆发出了无比的力量,霍维斯皱眉想将人拉开,却被尤弥安一口咬在了手腕上。就像一只应激的小兽,只能用撕咬的方式保护自己。“尤弥安……!”霍维斯皱眉,握住尤弥安的腰用力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钳制住。“清醒一点,是我。”尤弥安胡乱挣扎着,大口喘着气,浓郁的信息素味向霍维斯扑去。同时,他又下意识想去贴近霍维斯的肌肤。尤弥安发情了。意识到这一点,霍维斯的脸色猛地一沉。要是平时还好,但自己也正在易感期,该死的抑制剂还不知为何失了效。这对尤弥安来说太危险了,他们必须立刻分开。霍维斯沉着脸,一边用力钳制住尤弥安,一边起身准备出去。身下的人却几乎四肢并用地贴上来,炙热的肌肤贴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