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拿开…啊…”
孤悬着的跳蛋嗡嗡作响,掉出来才发觉它的主人开得有多大,将尿口和阴蒂都颤得酥痒。
初愫抬起屁股,抱住程嘉澍的头,高潮犹如一道闪电,劈开天灵盖,淫水泄洪一样一股又一股浇在他的下半身。
程嘉澍埋在双乳间,掰着臀肉玩儿,感到裤子湿透后,他闷笑出声。
“这点水可不够啊,宝贝。”
“你…拿…拿开啊…”初愫叉着腿跪在他身前,哆哆嗦嗦,想坐不敢坐,害怕那股震感又被自己插回穴里。
她已经承受不住了,再这样,真的会尿的…
程嘉澍又喂了她半杯水:“再补点,我就拿出来。”
她喝得急促,水顺着嘴角流到乳尖,圆鼓鼓挺在男人面前,他急色地把一只吃进嘴里,啧啧有声。
“等宝贝怀了孕,也喂我吃奶好不好?”
初愫心头一紧,水杯差点脱手砸他头上,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在试探,低头看去,却见他依旧闭着眼吮吸乳房,安心地像个吃奶的小孩儿。
“好不好?”他又问了一回。
白细的手指握紧水杯,压下心中突起的不安,僵硬地转移话题:“我…我喝完了…给我拿出来吧…”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退减了不少情愫。
程嘉澍闻言抬起头,看出她面色不太自然,却没多想,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吻上红唇安抚:“不着急,我先把宝贝弄爽了。”
不着急,我们还有一辈子呢,慢慢来…
程嘉澍手指钻进小穴,抠出跳蛋却没离开,贴着阴部从穴口到阴蒂来回滑动,没两下就又把初愫弄湿了,浅棕色裤子上一大摊淫液,比他射的还多,忍不住诧异:“骚宝有多少水啊?”
“啊…别这样…”
“我拿出来了啊,这不是听你话了吗。”
震动移到阴蒂上,初愫就颤个没完,嘴里的哼叫也变得娇媚,“嗯啊~啊…不行…”
男人就喜欢她这副样子,能真实感受到她全部身心都在自己身上,比平时乖多了。
手浮在红肿的阴蒂上转着圈儿,抚摸过她泛红的眼尾,眼底缱绻缠绵:“换个地方。”
初愫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拿手去挡,被他一把握在手心,小巧的玩具实实在在贴到阴蒂上,上面的小口疯狂吮吸着豆豆。
“啊!啊!不行!我会坏的!呜呜呜…”
她惊声尖叫起来,快感成百上千倍冲击神经,双手胡乱抓挠,挠破了他的手背,一道鲜红的血痕赫然在上。
程嘉澍丝毫不介意,划他脸上都无所谓,只定睛望着她崩溃的模样,龟头对着湿淋淋的穴口,发力往里深顶。
将跳蛋用阴唇包裹住固定好,他才收回手把她揽进怀里抱紧。
“你要是把我夹断了,就得少一根草你的鸡巴了。”
媚肉不受控制地抽动,穴口被阴蒂带得发麻,肉棒在穴里又大了一圈,程嘉澍抱起她,往休息室里走。
两人一齐倒向幽黑的大床,之后片刻不等,他跪坐在床上,抬高女人两条细腿,下体相连翻了个身,拽起她的上半身,毫无缓冲地操着她。
“啊…啊…程嘉澍…老公…”
两人身下床单上的黑晕,越来越大,初愫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干涸枯竭。
“愫愫,骚宝!我这样操你一辈子,好不好?”
他把她拉到直立,从身后死死抱住她,头埋在细瘦的肩窝,两人的身体不露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