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卷曲的耻毛被不小心扯住,微弱的针扎感反而激起更大的快感。感觉到肉刃在自己掌心里越来越硬,夏知非趴下去,把秦旭扬的巨物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撑大嘴巴包裹住舔了舔,舌尖沿着冠状沟扫过,勾弄着顶端的铃口。“嘶……”这样的画面对于秦旭扬而言无疑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他倒吸一口气,之前从来没让夏知非做过这些,现在只是舔了几下,铃口就已经流出腺液。看着夏知非殷红的舌尖在性器上舔弄,因为吸吮而颤动的睫毛和发红的耳尖,色情得要命。“坐上来。”秦旭扬深吸一口气,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夏知非拉了起来。下午刚做过的穴口不需要多做准备,在自己的那根涂上润滑,他啃咬着夏知非的脖子,扶着肉刃顶了进去。完全没入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发出满意的喟叹,秦旭扬抬起他的下巴问道:“好吃吗?”“有点腥……”夏知非舔了下嘴唇,上面还有残留的腺液,诚实地答道。秦旭扬按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像是要验证下,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夏知非坐在秦旭扬的小腹上,后面被粗壮的性器填满。手撑着他的胸前,刚起伏了几下,腰就软了,把自己弄得只有喘气的份儿。弓起膝盖,秦旭扬慢慢顶胯让性器在深处搅弄,一边搂住夏知非肆意地抚摸,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软弹的臀肉被手掌抓出各种形状,胸前的乳尖被手指揉捏成熟透的莓果,泛着诱人的红。这个姿势不需要很大的幅度,就可以让性器顶到最深,又软又紧的后穴夹得秦旭扬发出舒服的低喘。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纯粹的抽插已经让夏知非浑身发软。饱满的龟头顶在敏感点上有节奏地蹭碰,夏知非被绵延但不强烈的快感包裹住,舒服得每个细胞都舒展开,发出绵软的鼻音。腿间勃起的那根在颠簸中上下晃动,流出的腺液被甩得到处都是,滴滴嗒嗒地弄湿了秦旭扬的小腹。顶胯的速度突然变快,夏知非撑在胸口上的手一软,直接趴在秦旭扬身上,全身力气都落在两人交合处。“啊,啊……”绵延的快感被汹涌澎湃的欲望取代,后穴的那根一次又一次往深处顶去,恨不得贯穿他,贪婪地碾压每一寸皱褶。夏知非有些失神,身体里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痛快,想被更用力地摩擦。秦旭扬抱着怀里陷入迷乱的人坐起来,抓住他的腿就着连接的姿势压倒在床上,手臂撑在夏知非的身侧,用力把滚烫的性器顶进最深,一遍又一遍顶开红艳的穴口。身体被快感推上风口浪尖,除了无意识地呻吟,夏知非抓在秦旭扬胳膊上的手都无力地松开。不断收紧的后穴绞得秦旭扬头皮发麻,干脆一插到底,抱住夏知非的肩膀在深处快速抖动腰胯。“啊……大少爷……不行了……慢一点……”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夏知非的眼角流下来,他浑身痉挛着叫出来。放慢了速度,秦旭扬俯身下去,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以后不用叫我‘大少爷’。”“可……可我……习惯了,改……改不过来了……”夏知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高潮,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秦旭扬侧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噙住还在颤抖中的唇瓣吸吮了一下,低声道:“叫老公。”
虽然被操得大脑都不清醒了,这样的称呼夏知非也喊不出口。秦旭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再次动起来,晃着腰在他受不了的地方磨,看夏知非的眼眸中又波光粼粼,蛊惑道:“乖,叫老公就不弄你了。”夏知非咬牙挺了会儿,就坚持不住了,绵软无力地叫了声:“老公……”声音不大,传进秦旭扬耳朵里,简直连骨头都要酥了。很快,夏知非就发现自己上当了,叫完对方不仅没停,反而激烈地吻住他,在他体内更用力地冲撞起来。秦旭扬的持久力强到可怕,又凶又猛,强劲有力的腰胯抽插起来像装了电动马达。被变换各种姿势地操弄,夏知非到最后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射了,只能尖叫着干性高潮。两条腿被放下来时候还在发抖,夏知非晕晕乎乎地呢喃:“不要了……太爽了……”秦旭扬亲了亲夏知非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软肉,抱着他在床上温存,顺着脊椎往下捋,吮着他的嘴唇。过了一会儿,等怀里的人终于缓过劲儿来,他伸手摸了一把夏知非的额头:“出了好多汗,我抱你去洗澡。”都是谁弄的呢?夏知非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力气反驳。你最醒目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旁边虽然没人,但客厅隐隐约约有秦旭扬说话的声音。夏知非腰酸腿软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本来还想倒回床上再躺一会儿,吸了一口气,怎么感觉狭小的卧室里还弥漫着一股不可描述的腥膻味。穿上家居服把窗户打开透气,夏知非出了卧室的门就看见秦旭扬西装革履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跟下属视频会议安排工作。可能怕吵醒自己,秦旭扬的声音压得很低。等夏知非洗漱完出来,秦旭扬已经结束了视频会议。“早餐买回来了,应该还是热的。”桌子上摆着一碗青菜瘦肉粥,打包盒上放着一袋小笼包和一个水煮蛋。因为粥是烫的,正好可以给包子、鸡蛋保温。夏知非吃进嘴的时候,还是热乎乎的。“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学校那边还没请假。”夏知非喝了两口粥,才想起这个让他头疼的事。“下午就回去。”秦旭扬看他一脸担忧的样子,帮他把鸡蛋剥开放进碗里:“学校那边我帮你请假了,等去上学的时候记得把病假说明交给辅导员。”困扰自己几天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夏知非终于放下来心来,由衷地夸赞道:“还是大少爷想得周到。”虽然秦旭扬说不用再叫他大少爷,可是喊了十几年早就习惯了,况且其他称呼更叫不出口。来的时候孤身一人只背了一个书包,回去的时候,满满当当装了一纸箱东西。因为是短租房,退房手续办理得很快。下楼后司机帮忙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天已经放晴了,在阳光中夏知非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住的那套房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手机给我。”秦旭扬拿出一张补办的手机卡,接过夏知非的手机。没有取卡针,拆了一根曲别针掰直把新卡装了进去。夏知非差点忘记,自己的手机卡当初就是大少爷给办了,用的是大少爷的身份证。换上原来的号码再开机,各种提示信息立刻响了不停。有老师的,同学的,还有孟帆的。夏知非赶紧手忙脚乱地回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