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亲王是太后的小儿子,与当今陛下一母同胞,顺亲王喜欢收藏各种名画古董,常常去西市溜达,他自认为自己有一双慧眼,看到什么东西就想买并且断定那就是真迹。
可最后的结果是他被打脸了,他买到的画或古董是假的。
顺亲王依然不死心,每次出府都要去买各种名画和古董,偌大的王府家产几乎被他败光,连太后都看不下去了,不想搭理这个没用的儿子,不再接济他一个铜板,也勒令皇帝不许赏赐他。
最后是小小年纪的司九珩看不下去了,扛起王府的一切,控制顺亲王的开销。
顺亲王没钱了只能到处蹭吃蹭喝,听说哪里有宴会,第一个到达宴会地点的人必定是他。
顺亲王除了亲王的头衔,其他啥也没有,京中的权贵很少主动和他来往,纨绔们也不想搭理他,因为他没钱,有一些人倒是想搭上顺亲王这条线好升官发财,可顺亲王理都不理。
这么多年来,他唯一还能说上两句话的人就是云鹤吉了,云鹤吉一开始知道他是王爷时还有些心惊胆战,害怕自己得罪他连累家人。
后来发现那就是一个和自己一样没什么本事的爷们,见顺亲王不计较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干脆放开胆子就是干。
你看我不顺眼,好啊,我也看你不顺眼。
顺亲王本人都不计较云鹤吉对他的不敬,其他人更不会去说什么了。
云初酒听亲爹说完与顺亲王的相识过程,双手托着下巴,“没想到顺亲王这么穷。”
“可不是。”云鹤吉点点头,“要不是他还算有良心,没动他已逝王妃的嫁妆,否则估计等不到他儿子接手家产,他就喝西北风去了。”
云初酒吃饱后,靠着云晚意的肩膀,闭眼思考。
这一次出门爹没揍到人,他可能还会去揍,她还是绝了他揍人这个念头比较好。
还有四哥和七弟,都要开始练武,强大起来就有自保的能力了,至于母亲和小意,其他三人没发生意外,她们就不会有危险。
云晚意偏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摸摸她的头,“酒酒,你困了吗?”
“不困。”云初酒摇摇头,睁开眼睛盯着云卿礼和云祈安,“四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习武?七弟,明天开始你就和我一起习武吧。”
“爹,你也一起来吧。”云初酒想了想,又邀请了她爹。
云卿礼疯狂摇头,“不,我不要习武。”
云祈安一脸嫌弃看了哥哥一眼,然后兴奋地直点头,“好啊好啊,我明天就去习武。”
云鹤吉也摇头了,“我一把老骨头,不折腾了,你们习武就好。”
习武意味着要早起,他不想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