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富人专属的医院,专门为病人设有一个小花园。里面繁花似锦,各种花卉竞相开放,像谁都不肯认输,园中还设有一个小巧玲珑的喷泉,喷出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像生命最后散发出的光亮。梁兮瑾坐在轮椅上,定定地看着喷泉,不知道在想什么。“梁兄,好雅致,亲妹妹还躺在急救室里,自己却一个人躲在这里,享受美景。”闻言双手插兜,晃晃悠悠的朝他走过来。本就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白得异常,再配上绿色的瞳孔,一刹那,梁兮瑾以为自己见到恶魔。“怎么不敢面对亲手杀妹妹的自己?”闻言走到梁兮瑾对面,弯下腰,嘴角带笑,“你策划了二十多年的计划,终于实现了,你不高兴?”梁兮瑾冷目怒视看他,转头想喊保镖,结果发现周围安静的得可以听到泥土里虫子爬行的声音。“为了打发掉你那些没用的保安,我还花费不少时间,身体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闻言挽起袖子,除了在白色皮肤下异常凸现的红色血管,没有任何一道伤口。睁眼说瞎话,大概也就是这样。梁兮瑾神情紧张地瞪着他,温文尔雅的脸庞上强扭出一抹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说八道,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对兮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哦……是吗?”闻言挑了一块干净的石板坐下,双手撑着下巴,十分天真的模样,“梁家大儿子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哥哥,即使知道梁傅明把四分之三的家产留给梁兮河,也无动于衷。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因妹妹的生母而死,也袖手旁观。知道自己只是妹妹的随身保姆,没用的时候,并会丢弃,也毫不在意。”“啧啧……”闻言放下双手,歪头打量梁兮瑾,“真是一个感天动地的好哥哥。”梁兮瑾听到他的话,双手死死抓住扶手,努力压制住胸口的愤怒,用平静的语气说:“你和我好像也没什么交情,为什么要对说我这些?”闻言笑起来:“怎么会没交情,那天晚上你被绑架的时候,我不是在你身边?我们也算过命的交情,不过是过你的命而已。”“你!你们绑架我!”梁兮瑾气的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但被闻言下一句话拦住:“你最好先坐在轮椅上装柔弱,否则我们两个动起手来,我可不保证还像那天晚上一样,温柔对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梁兮瑾冷冷的看着他,“你和林子承还有沈清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子承和清宁不知道想对你干什么,但我对你只是想确认身份而已。”闻言站起来,从轮椅后方,凑到梁兮瑾耳边,“你也是猎人之一。”梁兮瑾身子一顿,惊恐的看着他,却没说话。闻言直起身子,走到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其实谁死啊,怎么死,我都不关心。我只是好奇,明明一切都是你自愿的,为什么现在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猎人的心如果不坚定,那就危险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梁兮瑾强装镇静的问,“你到底是谁?”闻言微微眯起眼睛:“我是谁?我只是这场游戏的旁观者,至于你说得关系,应该只是好奇你们能不能活到最后而已。”“对于你来说,杀父杀妹应该是顺道的事情,你真正想要的是这场游戏的奖励。梁傅明和梁兮河一死,钱和地位你都不缺,那就只剩下寿命。”闻言露出诡异的笑容,“你真相信青春永驻,长命百岁?”梁兮瑾的脸上比刚才更加阴冷,好似被闻言说中了心声。“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闻言离开之前,转身对梁兮瑾说,“你知道盯上梁傅明的人是谁吗?是我。”说完发出他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病态疯狂的笑声,如同夜枭般尖锐刺耳,让梁兮瑾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沈清宁吊着裹满石膏的右手臂从骨科出来时,正好碰见和他一样右手裹着石膏出来的闻言。两人一见面,都愣了一下,又心照不宣的互相鄙夷了对方好一会。沈清宁和闻言刚回到酒店,就看见客厅里多出两名前凸后翘,一身情趣衣服,黑丝高跟,顾盼生辉沉鱼落雁的美女。两个美女一见他们,立即贴了上来,贴心地帮他们褪去外套。两美人刚从眼前消失,又有两个长相秀色可餐的俊秀青年,给他们端茶倒水。沈清宁实在受不住屋里多出来的陌生人,把四人都请出门外后,钻进书房质问林子承到底怎么回事?林子承略带委屈的看着沈清宁和闻言,扑扇着长长的眼睫:“知道你们因为这次的事情受伤,我内心深感不安,尤其看到你们都无法正常衣食住行,更加忧虑。”“痛心疾首思考一番后,我花巨资请来有美色又有技术的人来服侍你们,直到你们康复。”说完林子承还深深叹气,一副为了他们花很多钱而痛惜的样子。其实他只是打电话跟邱泽宇,几句话后就免费得到那四个美人。沈清宁和闻言虽然很:()kg疯批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