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伊人琢磨着这事,越想越不对劲。
生日结束后,厉南驰让老九去打听了一下。
果然纪言姈这一胎是提前剖的,为的就是跟我同一天生日,甚至纪言姈还给她女儿娶了个乳名叫秧秧。
仿佛这样,就能唤回贺祈年对她的爱了。
“恶心透顶!”阿七的手臂上都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我之前跟她做过交易,我只保她平安生孩子,现在孩子已经生了……”
也就意味着我可以对她下手了。
不过我想比我忍得更辛苦的人,应该是厉老太。
要不是她和三个继子的关系破裂,贺家内部再也经不起任何冲击,她早就弄死纪言姈和她肚里的孩子了。
几天后,医院。
我例行去检查身体。
纪言姈产女的事,还是给了我一点刺激。
她和贺渣狗的孩子都出生了,我的孩子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不得不去查查到底是我,还是厉南驰的问题了。
去拿检查报告时,我意外碰到了贺婉珊,她怀孕的时间比纪言姈早几个月。
如今她不仅生完了孩子,还坐了双月子。
她自己的身体恢复得倒是可以,但她的儿子却是个体弱多病的。
可能这就是用不正规手段生出孩子的代价吧。
“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你离开贺家,贺家就变成了这样。”贺婉珊拦住我的去路。
但我跟她没什么可说的。
我只有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贺婉珊自嘲的冷笑一声,“你这是说奶奶,说贺家,还是说我呢?”
我反问她,“有区别吗?”不都是一丘之貉?
贺婉珊的儿子在这时哭闹了起来。
她却冲我笑了笑,“你还没有抱过我儿子吧?想不想抱抱?”
我当然不想抱,她的儿子一出生,老九就过来拍下了他儿子的照片。
不是小知。
虽然大多数新生儿生出来看起来都差不多,但这个孩子明显骨架偏小。
无论体形体重,以及出生的时间都与小知对不上。
“你儿子病了,还是带他去看病吧。别耽误了他的治疗。”我可怜那个孩子,好心劝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