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的话语弄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葛烟往旁侧挪了挪,却发现被桎着的力是那么无法抵抗,歇了想要逃的心思,直觉自己可能还是要经过那么一遭,她想起沈鸫言刚才所说的,只是反驳道,“你才这么高兴呢。”
这样其实也算是同意了。
沈鸫言在洲湾岭壹号这边的地下库房,涵盖了一整层。
因为独独归他所有,极好,倒也不用担心什么。
只是大概从未这样过,经由她这样轻声的一句,他的指尖也顺延着来到了内里。
被扯着开了后往旁边拨,他双眸凝着比这夏夜还要沉的稠然,“越有限的空间你好像更喜欢。”
只一语便把葛烟说得赧意无限,她朝前便崴在了沈鸫言清劲的肩侧,不止是因为那话,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着的指尖。
沈鸫言见此音调也稍低了些许,落于这往来只有风刮过的空旷之处,“张得这么开,是为了接什么?”
不过话落,便感到应声之下,那被她所迎着接着的什么就这样进了,近乎是挤着。
顿了顿,两人都陷入了罕见得默然和无声之中。
而被上着下着,接连着左右来回地摆着,那样密集的凿和嵌,是瞬间便开启的事。
葛烟没有这样过,只觉得这样落于面前,何其得让人承接不来。
沈鸫言却是觉得新鲜,连连抛了许久后,更为往里推。
不过厢内虽说算是有限且狭窄的空间,真要论及其余的相比,他开的这辆,其实还算是宽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想着了,特意换了个稍微适宜的。
终于,当一个携着些许劲的力再次探了过来,直接便碰到了那个点后,葛烟近乎啼着的啜然被带着泪珠的泣声代替。
“………沈鸫言。”
“怎么了?”他气息也略沉。
他就还能问怎么了。
“这太,太。”说到一半她便被碰得再也抬不起头来,话语也理所当然地顿住。
沈鸫言却道,“说。”
他每每到了这会儿都很是耐心,磨得她快要疯掉之余,强势无比地攥着,迟迟不放的间隙,又往内推了推,那样碾着的刮向里的节奏,让她干脆崴在他肩侧,闭了闭眼,“你就不能好好地………好好地来?”
到底是说不出那样的字眼,葛烟只觉得脑海也随之被搅乱了。
“不能。”沈鸫言捧着,双目幽然若墨色的谭池,“这时候好好地来你才受不了。”
话落见她不肯抬头的模样,他稍缓一声唤她,“烟。”
“………嗯?”葛烟抬头应着。
其实他这样单字叫她,她很是喜欢。
但那样随着而来的话语,却是让人招架不住。
“再开点。”他音调清冷,却是低得不像话,仿佛下一秒便能滴下雨来。
被这样近乎命令地吩咐着,葛烟还没应下,率先想到的是。
是不是看她是跳舞的,什么都能摆得出来,就这样没了任何顾及似的,那样开着的都要她摆。
明明已经算是最开了啊。
不过到底还是由了他去,膝弯被攥着往上撑,她弓着的身往后靠,他再倾着压过来,接连着踝骨那里几乎要抬成了一条直线。
被半折了抵着,堆雪也甸甸地荡起,和从前比,那样晃开的线条,确实是往外扩了不少。
一切都归功于沈鸫言,原本就不算小的变得更满了,近乎绽似的膨开。
往内看的景象没法具体形容,可从外往内觑,却能依稀见到那样稍浅起的弧度,在稍稍荡着之后,不过是瞬间,那样隐隐能听到的淋哒哒声,便嚣然了好几个度。
风呼啸而过,往里不止拂过几次,扰人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