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蕴沉默一瞬:“那如果不用……手呢?”
没听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的姜梨白:“???”
“什么都不行,反正不许那样做。”她拂开顾蕴探过来的手,压低了声音说道。
开玩笑,她们都是女子,亲亲抱抱她可以因为心底那点儿隐秘的情意而勉为其难地接受。但要那样做,还是算了吧……
她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
她不想真的成为有磨镜之癖的女子。
“好吧。”无奈,顾蕴只得重新躺回床上,慢慢平复着自己内心的躁动。
“睡觉了。”姜梨白往里靠了靠,直到感受不到身旁的火热后,她低语道:“明日还有正事,别耽搁了。”
后半夜,一直警醒着的姜梨白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随着呼吸声逐渐平缓,顾蕴慢慢往她那边靠近了一些。
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后,顾蕴亲了亲她软糯的嘴角,便也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休息了。
……
大约是昨晚七公主的驸马在刑部大牢里被不明身份的人刺杀,所以今日一早,京中众人对此便议论纷纷了起来。
有人猜测是否是安阳伯府的人耐不住性子,看着诬陷不成,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也有人根据七公主连夜将驸马接回府上的举动猜测,这一刺杀事件是七公主与七驸马商议好了的,就是为了能早日脱身。
但这都不是众人关注的重点。
人们更加关注的是刑部对于安阳伯府的指证查探出来的结果。
巫蛊一事,人们不敢多议论。
所以云烟怀有七驸马的孩子一事,更让人关注。
毕竟世人大多更加想知道豪门秘辛,要是再沾染上一些爱恨纠葛,那就更加为人津津乐道了。
事情在外面发酵得越来越离谱时,姜梨白收到了木桨查探到的消息。
“……人从安阳伯府出来后,我们的人就一直隔着距离跟着。只是那人太过刁滑,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们的人的缘故,他在京中饶了几圈后,成功地把我们的人给……甩开了……”
说到此,木桨十分不甘心:“我们的人一整夜都在京中翻找,可还是未能找到那人的下落。”
“未能完成任务,还
请公主责罚。”
姜梨白神色未变。
这样的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想了想,“既然你们被发现了,那也不必再继续守在安阳伯府外面了。”那人与安阳伯府勾结,既然发现了有人在跟踪他,又怎么可能不会给安阳伯府通传一声呢。
所以她的人继续监视着安阳伯府,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来了。
“是,属下明白。”木桨领命而去。
打点妥当后,姜梨白慢悠悠地回到了卧房内。
今日一早,她便让顾蕴好好在屋内待着,不能出房门半步。
推开房门,姜梨白走进屋内。
靠坐在床榻边的某人大抵是因为不能外出的缘故,故而还穿着雪白的的里衣,身上只披了一件厚厚的外袍,伸出来的手上拿了一本没有外壳的书。
姜梨白走了过去,正想问一问她在看什么书时,就一下子慌乱了起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伸手夺过了顾蕴拿在手上的书。
顾蕴:“……”她只是想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啊。
“你从哪儿翻出来的?!”姜梨白脸上红红的,又羞又气。
顾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老实说道:“在床底下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