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雾愤愤说完后感觉异物感越来越清晰,她僵住,可怜巴巴的看着始作俑者,“我想下去。”蓦地,秦知聿摁着她后脖颈往自己胸前一压,唇齿相互交融着,几乎不费余力的他就轻而易举的撬开了阮雾的牙关,揪着她不断发出唔唔的轻声。鼻尖气息浅薄,像深海里的鱼被搁浅到岸边,仿佛下一秒就会缺氧溺毙。秦知聿理智已经全线溃败,依旧专心致志,全凭本能。阮雾平复了下呼吸,周遭全是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雪松味,清甜又让人上瘾。蜷缩的指尖下意识揪紧了他的卫衣外套,无声的依赖感破土而出,生根发芽。无人问津的雪山也瞬间被占领高地,任人摆布。车内温度升的极高,鼻息纠缠间秦知聿松开她的唇瓣,直直的看着她,目光晦暗,眸底染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阮雾阖了阖眼,睫毛发着颤,心跳声极快,整个人神智不太清醒着,迷迷糊糊颤瑟着。他视线慢条斯理的一寸寸从额头划过雾气潋滟的眼睛,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手指顺带着往她唇上轻轻擦过。水渍在指节上被灯照的的仿佛都透着光发亮。他笑了一声,声音低哑又轻佻。窗外突然起了大风,席卷而过,吹的树叶沙沙作响。而后猛的往下凑。阮雾伸出手来推着他越来越近的额头,声音羞愤不已,“你停啊--”秦知聿好像两只耳朵终于能听见声音似的,眼都不眨的看着她,脸上极力忍耐着,“不能亲吗?”“不可以!”离家出走的良知终于回来了,秦知聿看着头发凌乱,眼角微红,唇上一片狼藉泛着水光的阮雾,整个人娇媚的不得了,揉了揉太阳穴,把开的没1边际的衣服粗粗给她扯了回去。“抱歉,实在是没忍住。”他太过于直白,阮雾也毫不客气的动手拍他,嗓音闷闷的控诉他,“我不习惯。”他拧了拧眉,“不习惯什么?”谈恋爱不都是这么亲密呢吗?哪不习惯了。“你这也太快了,话都不多说直接又上手又上…嘴的。”有点难以启齿,阮雾说话的声音慢慢变小。“行,那我以后忍着点。再说了不是你先勾我的嘛。”他搓了搓脸,面色不虞的看着阮雾,典型的谷1欠1求不满。阮雾哼哼几声,“我就是想亲亲你,谁知道你这么--”不讲道理。秦知聿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脸颊,“行,我以后克制着点。但是也麻烦我媳妇儿能体谅我一个空巢二十年寂寞空虚,饥1渴难耐的男大学生。”“谁是你媳妇儿,你别乱喊!”“你啊,你都亲我了还想对我不负责呢?”秦知聿隔着衣服伸手挠着她痒痒肉。“啊…你别挠,痒死了…我就不负责…”……两个人温存片刻后,时候也不早了,阮雾问他,“这么晚了你就别回去了吧。”秦知聿拍拍她背,衣领微敞,带了点餍足后的散漫,“不回去了,看你们小区旁边有酒店,我去那对付一晚上,明天过来接你。”作者有话说:
大肥章!赶在周末掉落的肥章锵锵锵锵!chapter41◎我已经分手了。◎第二天一早,阮雾嘴里含着油条含糊不清的冲黎老爷子开口,“外公外婆,我不吃午饭了,我一会就回学校。”两位老人诧异,怎么呆了还不到一天就回去,“这么急着回去干嘛,下午回去也不着急。”她咽下嘴里的食物,“不呆了,等过完年回来看你们。”……带回来的东西不多,阮雾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囫囵塞进包里,边进电梯边给秦知聿发消息让他过来接自己。刚到楼下,身后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你这孩子走这么快干什么?”黎老爷子手里面拎着几个礼盒,迈着大步健步如飞的喊住阮雾,“托人从外面淘弄回来的好茶,你带回去给你爸。”话落,黑色宾利也分秒不差的停留在楼下。秦知聿透过窗看向阮雾身后的老人,理了理衣服,从容开门下车。“外公好,我是满满的男朋友,秦知聿。”熟悉的昵称喊出口,黎老爷子下意识看了眼外孙女的反应,而后面色如常的打量起面前的男生,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可眉眼间那股乖戾傲气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他点了点头,“不错,我们囡囡眼光就是好。”秦知聿接过老人手里的礼盒,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盒上好山参,“这次来接满满有些仓促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看外公。”老爷子一生在商场里浮浮沉沉,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眼前这盒山参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看向秦知聿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满意,倒是个礼数周全的。--车上,阮雾看着开车的人,“你从哪变出来的山参?外公突然下楼连我都没想到。”“那山参,是沈女士托人从宁安弄回来的,一直放在我后备箱。我也不知道你外公突然下来,这不是正赶巧了,总不能两手空空的见长辈吧。”“哼,你这是借花献佛。”秦知聿不可置否,“献到了不就行。”阮雾还不肯罢休,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你怎么都不紧张?”“连你爸都见了,还怕你外公?再说了,你男朋友是那么容易就紧张退缩的吗?”面上得意洋洋的丝毫不提自己紧张的拳头都要捏出水来。到京港后,阮雾想起后车厢里的茶叶,脑子拐了个弯,“回家一趟吧,你昨天都没在家里吃顿饭,正好我把茶叶给他拿回去,明天一块回去得了。”秦知聿毫无异议,一副听阮雾安排的样子。到城西大院后,阮雾从后备箱里挑了盒她经常见阮明嘉喝的茶,“我就带一盒回去就行,剩下的你给沈姨带回去吧,正好姑姑也爱喝茶,辛苦男朋友帮我献个殷勤啦。”秦知聿本想在院门口抱一下阮雾的,可是阮雾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陈易东在大院门口的风流事被撞见还有何明熙早恋的事就心有余悸,想也不想的推开秦知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别挨我那么近,万一要是在被人撞见,这可是院门口,来来回回这么多人,站岗的哨兵眼神比千里眼都好使,我可不想被人看见。”阮雾推开门时,阮清正在沙发上吃着阮夫人喂进嘴里的车厘子。自从上次国庆闹过一番后,这是四个人第一次处在同一个屋檐下。阮夫人看见玄关处的阮雾捏着车厘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干巴巴的开口,“回来了啊。”一旁的阮清也坐直了身体。阮雾装作没看见她们的小动作,不冷不淡的应了声,“嗯,我爸呢?”“楼上书房。”阮雾刚打算敲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