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秦浩,你一个不学无术之人懂什么画?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白梦妍第一个就不答应了,指着秦浩斥责道。
“秦浩,今天这种场合是你能够捣乱的吗?赶紧道完歉滚出去!”
第二个开口的,却是秦浩的便宜大伯。
秦浩的行为让他感觉颜面无光,口气竟是比白梦妍还要重。
“你看我就说嘛,秦家这个纨绔子今天绝对要跳出来闹事,果不其然。”
“也不知道秦家是怎么教育子女的,说话做事根本不分场合,根本没有一点教养。”
“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就知道哗众取宠。”
“这么重要的场合,秦家的脸,这次可要被这小子给丢尽了。”
“说不定白家和秦家还要因为他撕破脸呢。”
白天功原本高兴的脸上,也因为秦浩不合时宜的话沉了下来。
白家的其他人,更是对秦浩集体怒目而视。
“我这幅画历经千辛,才从高卢国一位贵族手中购得。”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真迹。”
“你秦浩空口白牙就说这是赝品。”
“你的意思是说所有人都有眼无珠喽?”
林动冷笑一声说道,他对这幅画可是信心满满。
之前还专门找过几位古董专家进行鉴定。
没有一个人提出过异议,一致认为这就是那幅失踪已久的国宝级画作。
秦浩敢在这大言不惭的质疑,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然而,面对在场众人的斥责和不满,秦浩却只是淡然一笑,显得胸有成竹。
“我敢说这种话,自然是因为我有幸见过这幅画的真迹。”
“真正的花溪渔隐图,多年来一直由中都的国画大师郑喜桥收藏。”
“有认识郑大师的人,不妨让大师拍一张真迹的照片,咱们一比便知。”
秦浩此话,让原本对他不满之声瞬间消失无踪。
郑喜桥,那可是当之无愧的中洲国画第一人。
能被这种人作为藏品的画,是真迹的可能性,绝对比林动这种毛头小子可信度高太多了。
林动眼神立马满是阴霾,心里也不禁开始打鼓,难不成他这幅真的是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