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给你这个机会,代价也很简单,你想吗?”
温华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偷袭’她的机会。
方晚扫过那些字,借着中华几千年的血统基因流传,哪怕从小到大都没学过繁体字,她也能知道那些字化为简体字是什么。
“你想摸哪个字?摸不到我举着你去摸。”温华说。
方晚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只是他太高太壮,推不动:“别那么夸张。”
旁边就有一位老父亲,举着自己的双马尾辫的小女儿去摸了上面的“慧”字。
“你呢?温总没有想摸的字吗?”
温华看了看,非常快速地做出了选择,踮起脚,摸了最上面一竖‘无色声香味触法’中的‘色’字。
方晚瞪大眼睛撅起嘴,一脸“果不其然”又很嫌弃的表情。
旁人有人抱着好奇的目光看过来,忍不住笑。
温华笑的很大方好看,贝齿白净闪亮,眸子弯弯深邃,方晚有点羡慕他的厚脸皮,朝他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你。”
“哎,禁欲很难受的。”温华叹气。
方晚急忙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腰,语气哼哼:“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说这些话。”
“你的意思是我们回家就可以说了吗?”
“……”
人走了一群又来了一批,温华问她:“真的没有想摸的字?”
“我想……”方晚扫过那些字,“摸鱼。”
“?”温华思忖片刻,“这篇《心经》中题写的部分里面没有‘鱼’字吧?”
方晚用食指指向最下方,那里人少,石碑到哪里也到了尽头,而尽头之下的题字者,是修真寺的已故方丈的法号——木鱼。
温华微微瞪大眼睛:“……”
方晚走下去摸了摸:“哎,希望我以后的人生都是摸鱼就好了。”
这简直是当代打工人的梦想!
温华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古灵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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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灵隐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