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得知,一直猖狂在京城的黑风寨,居然与朝廷大员有暗中勾结!
而与其勾结之人,正是前些日子刚被他责罚过的云严!
下头站着的谢潇闻言也是一惊,他垂着头,暗自分析着此事对自己的影响。
“父皇,儿臣昨夜赶到黑风寨,将云严当场擒拿,人赃并获,他抵赖不得!”
太子义正严词地禀告。
“只是那土匪首领与云严皆身受重伤,想来是二人分赃不均,大打出手,这才两败俱伤!”
嘉庆帝大怒:“这云严当真胆大包天!反了!他想造反不成吗!”
“金菊宴上,这云严便对父皇不敬,被父皇撤去黄带子,定是他怀恨在心,才做出与土匪勾结一事!”太子分析道。
“大胆!”
嘉庆帝猛地一拍桌子。
“来人!传旨!革去云严军侯一职!查抄云府,家产一律充公!云家人全部幽禁府中,让刑部严查,他们最近都与何人来往过!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
太子领命,看了容笙一眼,又开口道。
“父皇,容世子之妻虽为云严之女,但听闻她已与云家断绝关系,此事京城百姓也可作证!儿臣想,她应与云严犯罪一事无关。”
嘉庆帝点头,“嗯”一声。
他欣慰地看了太子一眼。
“剿匪一事,太子办的不错,赏黄金百两!调查云府一事,朕也交给你去做!”
太子大喜:“儿臣定不负父皇厚望!”
散朝后,他主动找到了容笙,大方地将赏赐分给了容笙。
“若不是世子昨夜给孤通风报信,孤哪能这么顺利地平了黑风寨?容世子可真是孤的福星啊!”
容笙谦虚了几句,又低声道。
“殿下,云家人如今已经被幽禁在府,寻常人不得见,只是微臣夫人得知此事,担忧又伤心,在家了哭一个晚上…”
太子叹了口气,表示理解。
“容夫人毕竟是云家人,伤心也是难免的,孤会和人打招呼,放她进去和家人相见一番。”
容笙笑了:“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