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尔容和他爸顾运良刚才在村口就碰上了邻居李景平。李景平之前答应借三轮车,后来又把三轮车借给了外村的赵阳,这会看到顾运良都坐上了轮椅,这年代,谁家能买得起这玩意?瞬间觉得自己之前做得有点不地道,硬要喊顾运良父子去他们家喝茶。这会两人回来了。顾运良一眼就看到柴草棚下的散架旧家具,惊得差点从轮椅上翻下来。他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关幼霜就拍着手上的灰,从正屋走了出来。王慧英这时候也回来了,她刚才带着元元去菜园子了。“爸,妈,你们回来得正好,快进屋看看。”老两口面面相觑,走到正屋一看,愣住了。这傻姑娘怎么把自己陪嫁的家具放到正屋了?真皮沙发、实木组合柜,就是村子里最富的人家,也没有这样洋气的家具啊!“娃呀,你这是干嘛呢?这家具是你家里买给你的呀,快搬到你屋去。”“哎呀,我那屋不是有家具吗?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拿来用呢。这沙发,你们试试,保证比椅子舒服多了。”说着,关幼霜拉起婆婆,把她按在沙发上。又跟顾尔容一起扶着公公,让他也坐下试试。“是不是很舒服?你们看这样子一来,咱们正屋多漂亮啊。”关幼霜扫视一圈,继续说,“等后面我再慢慢给咱把房子翻修下,亲戚邻人来了都得羡慕。”老两口摸着沙发,笑得合不拢嘴。顾尔容看着关幼霜,眼睛里的爱意都要溢出来了。这么些年,他也听过不少兄弟倒苦水的事,其中不乏婆媳矛盾,他曾经也想过,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事该怎么办?可现在看来,他多虑了。她是真的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家!突然涌上的爱意,让他难以抑制,他拉了拉关幼霜,低声说:“明天回门的东西还没准备好呢,咱们去收拾下吧。”“哦,对,其他的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毛毯被子你们要自己去挑,都在你们衣柜。”王慧英说道。“什么毛毯被子?”关幼霜觉得很纳闷。毛毯被子不是陪嫁的吗?怎么?回门又拿回去?她记得原书中,关蕾回门时也没带这些啊。“咱这边亲戚拿来的毛毯被子,你挑质量好的带两床回去给你爸妈用。”王慧英和蔼道。关幼霜想到原身那父母就来气,怎么可能还给他们带毛毯?她正准备再说,就被顾尔容拉出了门。“你干嘛?我还没说完呢。”顾尔容没说话,把她拉进屋子后就抵在门上狂吻。他眼睛里燃着火,抱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贪婪地,探索着。他的唇热切又霸道,不再有任何保留和犹豫,抵开她的牙关,与她唇齿交缠。他吻得如此深入而疯狂,仿佛要将关幼霜完全吸入自己的灵魂深处。慢慢地,关幼霜也试探性地回应他,她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背,慢慢地画着圈。空气中氤氲着暧昧,两人彼此的呼吸变得紊乱,陷入了这场只属于两人的热情漩涡。“想要。”顾尓容含糊说着,开始吻关幼霜的耳垂。关幼霜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推着顾尓容的胸膛,低声说:“现在不行,等晚上。”顾尓容血气方刚,又刚尝到甜头,怎么可能停下,他一把抱起她,边向床边走,边吻上她的脖子。关幼霜被弄得意乱情迷,一时没把持住,两人滚到了床上。正在两人激情四射的时候,门哐当一声开了。元元一脚跨进门槛,看着床上没穿衣服大汗淋漓的二人,瞠目结舌。“叔叔婶婶,奶奶问你们晚上吃啥?叔,叔叔,你在干嘛?你怎么压在婶婶身上?”王慧英急得在门口大喊:“元元,你快出来!”关幼霜又羞又气,扯过被子捂住自己的头。顾尔容一愣,赶紧说:“婶婶肚子不舒服,我给她按摩一下,你快出去。”元元咯咯笑着,说:“叔叔骗我,叔叔明明在和婶婶生小宝宝。”关幼霜:!!此时,她真想穿回去,上某乎回答:“你人生中最尴尬的社死经历是哪一瞬间?”元元跑开后,她气呼呼地推开顾尔容,怪他刚才不栓门。“这有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做这事不是很正常吗?”顾尔容又来吻她,一副不尽情释放誓不罢休的样子。关幼霜怀疑她看的估计是盗版书,原书明确说了,顾尔容极其冷淡。这就是所谓的冷淡?极其?她感觉自己就像案板上待宰的鱼肉,听天由命地任他去了。第二天。关家。五点刚过,张彩荷就翻了起来。事实上,她这两天度日如年,根本就没睡着,一直在担心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蕾蕾她没有受什么委屈吧?她喊起关兴国,让他去菜园子里摘点菜,他们种的黄瓜、胡萝卜,还有芹菜,这会已经成熟了。她扯掉床单被套,换上了过年才铺的那套红色的。紧接着,她开始麻利地扫地扫院,擦桌子,收拾东西,然后又把关蕾的水杯洗了下。太阳刚刚露出头,乡间的鸡鸣声撕破了宁静的晨曦,关家的大门和院子,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厨房的烟囱里,炊烟袅袅。张彩荷揉揉发涩的眼睛,开始烧水。铝制的蒸锅里噗噗冒着热气,大米已经蒸成了软糯的白饭,张彩荷还特意磨了豆浆,准备做豆腐脑。不管是米饭还是豆腐脑,在方圆十里都是待客之上品。后院里,关兴国正在张彩荷的安排下杀鸡,杀那只已经养了许久的肥鸡。关睿杰跑进来,取了个馒头又往外面跑,张彩荷喊住他,让他在村口处去等姐姐,并叮嘱他,大姐还欠着他两百块钱,如果待会他们不主动给,就去要。想到大女儿,她似乎很头疼,厌烦地往灶膛中塞了一把麦草柴,就按起了太阳穴。“妈,二姐和二姐夫来了。”随着关睿杰的喊声,张彩荷精神大振,两只手顺了顺两侧的头发,整了整衣襟,就走出厨房。:()换嫁后,大力美人发家致富养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