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棠深吸一口气,死死咬着牙,攥紧拳头,没有再?动手?。
密密麻麻的刺痛从?心口迸发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平躺在?床上,红着眼盯着帐子,一夜未眠。
姜溶依稀记得他半夜坐在?床边的事?儿,一醒来?便?想问问,可巡视一圈,没瞧见人。
素雨恰好进门,解释一句:“二爷进宫去了。”
“噢。”姜溶揉揉眼,从?床上起来?,“他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
“说是今夜或许不回来?了,让不用等着。”
姜溶垮下脸,拖着步子去洗漱。
“夫人总不能一门心思都挂在?二爷身上,二爷总是有事?要做的,夫人也得找找事?做。”素雨双手?递去帕子,“若是夫人与二爷成亲,有了名分,便?能以正妻的名义去各个府上结交,到?处游玩。”
“他若不能陪我,就让旁人来?陪,有什么好说的?”
素雨吓了一跳,急忙去捂她的嘴:“夫人可不能说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可不得了。”
她抚开,垂着眼往桌边走,端起汤喝了一小口,突然蹦出一句:“我知道,他觉得我听不懂,就什么也不愿意跟我说。”
素雨一怔,鼻尖不知为何突然发酸,快步走过去,蹲在?她身旁,轻声道:“夫人既然知晓,便?该早些跟二爷要名分,免得以后什么落不着。”
“他要是想和我成亲早就成了。”她垂着眼,盯着清澈的乳鸽汤看了好一会儿,轻轻吹了吹,缓缓饮下。
素雨忽然觉她不傻,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吃完早膳,她又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开心心和侍女玩玩具去了,好似方才那些话并不是从?她口中?说出。
玩了一会儿,汀荷走来?,哑着嗓子邀:“夫人要去老夫人那里?看看狸奴吗?”
姜溶朝人看一眼:“你哭过啦?”
汀荷摇了摇头:“回夫人的话,并未,只是昨夜睡得晚了些。”
“噢。”姜溶起身,“那去看猫吧。”
汀荷缓缓跟在?她身后,跟着她到?了侧门。
“不是要来?见人的吗?人呢?”
“在?门外。”昨夜坦白完汀荷才发觉不对,可什么都已来?不及。
她被人盯着,甚至没机会与柴胡联系,今日还要按照萧青棠的吩咐将人送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