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三年,她打了六次胎。
每次在一起,他不喜欢戴T。
也不喜欢她吃药。
他说,他喜欢自然一点。
为了让他开心和尽兴,她不吃药。
因为总是刮宫,她现在的子宫薄的像纸,她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还因此得了子宫癌。
她早该在,他第一次,押着她去打胎时,就清醒的。
而不是试图用身体,让他爱上自己。
段榆景扯过衬衫套在身上,表情毫无波澜,“想和我结束?”
不动声色,是他拒人千里之外的伪装。
没有人懂他。
即便和他睡了三年的唐甜,也不了解他的内心。
她低着头,哑着嗓子,“嗯。”
“随便你。”段榆景拿着西装外套,说完大步走出房间。
留下的,只有他离开的脚步声。
唐甜巴掌大的小脸,褪去朝红,只剩下苍白。
就连唇也没了血色。
听着段榆景离开的脚步声,她只觉得好冷。
她卷缩在被子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枕头。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以后,他不会来了吧。
眼泪越过鼻梁,落进枕头。
第二天,她起床,画了精致的妆容,穿着职业套装来到公司,她先整理了一下今天的行程表。
段榆景的习惯是每天早上喝一杯浓咖啡,不加糖,三分奶。
她会亲自手磨,冲泡,然后端去办公室。
“唐秘书,早。”
唐甜微笑着,和同事打招呼,“早。”
端着咖啡来到办公室门口,她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进来。”
唐甜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推门而入,她熟练的把咖啡放在他随手能拿到的位置,然后汇报今天的行程,“今天上午,十点和盛大的李总,有个会面,中午和汇丰银行行长在芙蓉园吃中午饭,下午三点公司高层会议,晚上六点回老宅用餐。”
段榆景和往常一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