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大师,你真是料事如神!那男的还真去找钱槐了。”
闻青柳懒得纠正她的称呼,说了多少次了叫闻姑娘就行。
她和拂晓没一个听说的。
“那男的,名叫覃夜,病故的,说是病故,但覃家家大业大,也不一定就是病故的。”
闻青柳啧了声,训斥的让她说正事。
“钱槐把那些聘礼占为己有,全花了,我看那覃夜是个守财的。”
“十两银子,虽然没让他成为断袖,跟那个钱槐卿卿我我的。”
“但钱槐那孙子,就跟他孙子似的。”
听着红梅讲述钱槐整日整夜给他当牛做马的事情,闻青柳觉得解气。
她禁不住吐槽一句:“若是钱槐长得好看点倒是有可能成为断袖。”
红梅想了想,也是,钱槐成天吃酒,偶尔还去赌坊碰碰运气。
大腹便便还满脸怨气,覃夜虽然死了,但又不是个瞎的。
但一想到钱槐的孙子样。
她俩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千次,但门外全是人,她也只能偷偷笑笑。
“那钱洱呢?”
红梅闻言,叹了口气盘腿往地上一坐,手肘放在膝盖上撑着头。
“钱洱她过的不太好,我瞧着有些发癔症了。”
“总是抱着脑袋说有人要害她,但是有时候又正常的不行。”
钱洱能对亲娘说出那种话,闻青柳对她就没什么好感。
问一嘴也只是因为话赶话的聊到那了。
前世,闻青柳一直跟着师父生活,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
闻青柳这个名字还是因为那时候院门口有一棵柳树冒芽。
不过现在,知道钱槐过得不好,闻青柳心下就舒坦了。
转眼,她看向桌上的图样,本想拿给钱浠。
但一想到上次她熬夜借着月光缝完荷包的样子。
闻青柳觉得不差这一个晚上,明儿一早再拿给她。
拿给她的时候,也该好好叮嘱叮嘱,别总熬着也绣,对眼睛不好。
而且大嫂做了馅饼生意,二嫂三嫂心里不知道会不会不平衡。
前几日,她算了下三哥三嫂的命格。
二人前世便是一对,只是前世的他们,是一对苦命鸳鸯。
为了活命,做了些错事,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影响。
不至于让他们两个这辈子堕入畜生道,更不至于流离失所英年早逝。
只是会在子女缘分上影响有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