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你怎么又等我啊?”老头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得低着头。
“哼,等了你三十多年,等习惯了。”
“诶,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声音渐小,门已经关上。
拿青春,赌余生吗?简清辉的手指蜷了起来。
他回头,和沈醉一下撞上了,鼻子生疼,就差没哭出来。
奈何傻狗还一脸惊讶:“哇,你都感动哭了啊。”
简清辉气又没办法,扭头就离开,只听沈醉说到:“我不等你,叶渡。”
雨依旧落着,划在人的脸上,像是泪痕。
简清辉停了一瞬,下一刻就抬脚要走,“江湖很大。”他确实不必等他。
“我有牵挂。”沈醉垂睫,抹了脸上的雨水,嬉笑一声,“押不押韵?”
简清辉也笑了,但没有回头,只是嗤笑道:“傻子,那你要记得回家。”
“好。”沈醉傻呵呵笑着,直到简清辉的身影消失在面前,笑容立马敛了。
令堂的,突然好失落。想变成滚滚黏着简清辉。
——
“蝴蝶太显眼了。”玉霏缩在客栈房间里,苦恼道。
白衣巫肯定已经来了这里,说不定就潜伏在哪里呢。
要不用荧光粉做一车蝴蝶拉街上去卖?感觉效果应该不错。
君子酬坐在一边喝着茶,心里想着。
“好主意啊。”玉霏赞道,对上了他师兄疑问的视线,敛了笑。
好像露陷了。
“你……能听我的心声?”君子酬问道。
完啦完啦死吧,我&……
玉霏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公平起见嘛。”
好了,两人都互相没秘密了。
“那明天去做蝴蝶卖?”君子酬识趣得避开了这个话题。
玉霏点了点头,又道:“师兄的心思挺难猜的。”
君子酬:……毕竟我自己都很纠结。
翌日一早,两人便准备了材料,在房间里做手工活。
“师兄以前就喜欢往真花上别假蝴蝶,我那时候还以为是真的呢。”
“跟师父学的。讨好师娘的。”反正心声玉霏都听得到,君子酬干脆实话实说。
“真是。你跟师父学,我跟师娘学。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我的暗器和易容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