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专业了。”韩清肃笑眯眯道,“法学哦,很厉害的,要不我当你的辩护律师?”林木寒“……”那他这辈子算是完了。因为药物的作用,插科打诨没多久,林木寒又沉沉地睡了过去。韩清肃认为自己应该回家洗个澡吃个饭再美美睡上一觉,毕竟他待在这儿也没什么屁用,但他就是不想动,坐这儿看着林木寒睡觉也没觉得无聊。韩清然的电话打了过来:“林木寒怎么样了?”“还行。”韩清肃抓着林木寒的手玩,“没死。”韩清然道:“芜城太不安全了,我派人去接你。”“搞架飞机,把林木寒一块儿接着,a市的医疗条件更好一点。”韩清肃说。“哥?”韩清然表示十分地不解。韩清肃道:“他是为了救我才受得伤,我不可能把他扔在芜城不管。”“那你想过之后怎么办吗?”韩清然道,“哥,林木寒不是个普通人。”“我知道,他是个变态杀手。”韩清肃道,“你是没在现场,他跳起来一个飞踢旋肘,直接给那傻逼干懵了,帅爆了。”韩清然:“……我查他的身份有些眉目了。”“嗯,怎么样?”韩清肃掀开林木寒的病号服看他肚子上的伤口,纱布上渗出了点血,肋骨上的淤青触目惊心。“他在r国不止有两家公司,而且——”“等一下,他伤口渗血了,我去叫医生。”韩清肃打断了他,“对了,抓紧时间安排,我有个朋友他家医院不错,我给你他号码,抓紧时间。”电话被挂断。韩清然看着桌子上厚厚一沓资料陷入了沉默,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麻烦你继续往下查,看看林木寒和林肃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他猜得没错,林木寒的目的恐怕不止是他哥。只不过看他哥现在这个态度,恐怕是正在兴头上,等收集完证据,他哥的兴趣应该也差不多消失了。——林木寒再睁眼时,韩清肃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眼底一片青黑,胡子也没刮,身上还是那件染了血破了的毛衣,手腕也肿得厉害,这狼狈的样子和之前帅气的大少爷判若两人。他抓了抓韩清肃的头发,韩清肃皱起眉,好半晌才睁开眼睛。“刚才医生是不是过来了?”林木寒问。“嗯,你伤口有点渗血。”韩清肃打了个哈欠,见外面天已经黑了,问他,“你晚上想吃什么?”林木寒说:“没胃口。”“没胃口也得吃。”韩清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让人做好送来。”林木寒发现又换了个病房,闻言失笑:“这种时候不应该你亲手做给我吃吗?”“那人没给你捅死,我给你毒死?”韩清肃挑眉,“哎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去洗个澡。”林木寒问:“我手机呢?”“你枕头底下,好多个未接电话,我解不了锁,也没法帮你接。”韩清肃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卫生间。林木寒原本想解释,卫生间的门已经关上了。
他挑了几个重要的电话回了短信,然后拨通了顾万青的号码。“哟,您终于有空回话了?”顾万青上来就阴阳怪气,“这两天过个元旦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倒也没有,出了点小事儿。”林木寒说。“咋了,断胳膊还是断腿了?难不成你和韩大少进山被人堵里边儿了?”顾万青道。“不至于。”林木寒说,“在芜城被人捅了一刀,差点崩了脑壳。”“哦——操!?”顾万青直接破了声。林木寒把手机拿得远了点:“小点儿声,我哥在隔壁洗澡呢。”顾万青骂道:“你管这叫小事!?你要死了公司股价得跌多少?我有得加多少班!”林木寒叹了口气:“你好歹关心我一下。”“呸,我早就说你别掺和韩家的事儿。”顾万青应该是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你这身手都能挨一刀,对方这来头不小啊。”“是个外国人。”林木寒说,“人已经被芜城警方逮了,具体怎么处理韩家那边应该会对接,他们有认识的人方便些,这事儿你别插手,也不用告诉老费。”顾万青道:“明白了,什么时候出院?一个星期够吗?实在不行俩星期?”“不行,我哥给我做了粥。”林木寒轻描淡写但炫耀意味十足,“一口一口喂的,我起码得住一个月。”“恶心!”顾万青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林木寒心情颇好地顺手处理了几封邮件,然后就看见韩清肃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洗完澡刮了胡子还换了身衣服,帅得一如既往,林木寒把手机放下,道:“去看看你的手。”“没事,只是错位,已经正回来了。”韩清肃坐在了床边,“你猜是谁指使的纪平?”“秦符?”林木寒问。韩清肃扯了扯嘴角:“是楚景元。”林木寒皱起了眉。“准确来说是楚景元和秦符一起策划了这件事情,但真正动手的人是楚景元。”韩清肃道。林木寒道:“证据是什么?”“一段录像。”韩清肃道,“准确来说,两个人一起策划,楚景元找的人,这人是纪平的同事,纪平他情人的前夫,这人大概是眼馋钱又没胆量干这事儿,把这个活介绍给了纪平,想自己吞一部分钱还能害死纪平,但没想到纪平也不信任他,直接全程录了像,知道是一位‘楚老板’出的钱,就想越过他情人的前夫,等办成了事情直接找着姓楚的要钱,他撞上去之前给对方打了个电话,录了音,对方答应加钱他才踩的油门——这段录音被他情人拿走了。”“你又是怎么拿到的?”林木寒觉得哪里不太对。“你还记得我刚到芜城,去找的那户人家吗?”韩清肃问。林木寒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个离婚的女人?”“对,她就是纪平的情人,施柠。”韩清肃道。“不对吧,她有两个双胞胎儿子,还有一个小孩儿,但她和纪平不是一个大儿子一对龙凤胎吗?”林木寒疑惑。“呵,那俩大的,一个是她前夫的,一个是纪平的,刚生的龙凤胎她只留了儿子,女儿一出生就卖给了别人。”韩清肃道,“昨天晚上那照片你没看?”“没有,我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林木寒道,“尤其是这种十分混乱的。”“总之,施柠把录音交出来了。”韩清肃晃了晃手中的u盘,“外加上那录像,应该差不多了。”“不对吧,你一开始就直奔去找施柠,你早就知道她手里有录音——”林木寒和他对上了视线,“难道楚景元也录了音?”“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