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人都说皇后疯了,每日抱着一个布娃娃,一口一个齐峥的叫着。
父皇一夜间像老了十岁,他不再每天上朝,我正式开始替他监管朝堂。
在我的治理下,朝堂一片清明,大梁国力强盛。
也许是我的出现改变了什么,父皇没有在我十五岁那年驾崩。
如今父皇整日精神萎靡,不思朝政,大梁尽在我手。
当我年满十八岁的时候,父皇已经两鬓斑白,身形佝偻的如同老人。
这三年间,我亲征南蛮,扩大疆土,改革科考,广纳寒门志士,推行沐恩令,削弱世家贵族的权力。
我让大梁成为整个九州最强大的国家。
如今的太尉宇文祈是我一手提拔的寒门之,他联合大臣上奏,恭请皇帝退位。
父皇得知后来到东宫。
许久没见父皇,他步履蹒跚,走路都要太监搀扶。
“你!你怎敢如此?”父皇的声音虚弱,质问也稍显无力。
“父皇,这是众臣之所愿,国家之所望。”
我的话掷地有声,父皇看着比自己高出近半头的我,感觉似乎有些陌生。
“朕曾经留有密诏,立朕皇叔的孙儿齐钧为皇帝,本以为这道密诏永远都用不上,没想到你狼子野心。”
曾牧听完父皇的话,从我的书柜上抽出一幅卷轴。
我从他手中拿过卷轴,缓缓打开。
“父皇,您说的是这道密旨?”
父皇颤颤巍巍的走上前,看清密旨上的字迹后,手抖个不停。
“您和母后一样,从来都拿我当做工具,当垫脚石,可没人问我愿不愿意。”我坐会椅子上,玩弄着手上的密旨。
“我原本是不愿意当太子的,至于皇位更是没想过,可是为什么都要逼我呢?”
我想到了上一世,“那时,我只想嫁给一个爱我的丈夫,恩爱一生啊。”
“曾牧,把密旨烧了吧。”
这封密诏,我早就派人偷了出来,就为在这一日,当着父皇的面毁掉。
父皇从东宫出去后,晕倒在宫墙边,再醒过来后,他瘫痪在床,嘴歪眼斜,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