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这件事不可声张,有空我去见见他,你这边一切如常就好。”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梅笑楼早早地进了小楼房间,手里拿着一个食盒,里面各种小吃都是西州特产。
雁归楼不知他何时出去的,却在他身上隐隐闻到血腥气?
天亮以后,县衙大牢里传来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这两天被关进大牢的胡妈妈和几个龟奴,双手被人吊在了屋梁上,一身皮肉被人削落一地,牢房内血流成河,一地碎肉更是让人看了几欲做呕。
他们都是流血流死的,不知行凶者带着多大恨意干的这些,唯一的一个活口也只是在官差醒来后说了一句“那个傻子”后就咽气了。
那牢头摸摸自己后颈肿起的大包,正是被人偷袭的证据。暗道“好险。”
县衙大牢闹得人仰马翻,秦展鹏看了后虽不知是谁的手笔,却也能猜到这些人得罪了谁。
雁七公子吃了那么大暗亏,自有人替他出头。
梅笑楼躲在房间内,换下了里面一身血衣,想想小楼受的罪,再想想那些人在牢中做了他的刀下亡魂,仍不解气?让他们死的太轻松了,想着不觉骨节泛白,拳头攥的咔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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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笑楼去查案了,房门被敲响,掌柜的手里拿着一个机关锁。
雁归楼接过,三下五下将锁打开。里面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狮子,抱着个钱罐子。
不自觉嘴角上扬轻笑道:“苏小佩这只钱虱子还真把自己当成狮子了。”
那掌柜下跪道:“弟子见过宗主。”
雁归楼把玩着手中的小狮子道:“我来这里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苏小佩,记住了吗?”
掌柜莫名道:“可是,通知门下弟子对您的照顾也会多些。”
“不可,药王宗现在还不到崛起的时候,过早出世更容易夭折,加之我现在官司缠身也不适合暴露这层身份。”
掌柜道:“宗主、我见那秦大人叫您雁大人、您难道是?最近江湖上人人都在传的?”
“嗯,没错,那是两年前贪玩惹的祸!”
“宗主您难道真的打算一个人面对所有吗?”
“解玲还需系玲人,祸是我自己闯的,我自然有能力担着,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藏好自己,药王宗崛起靠的是你们,京中雁归楼绣坊,那里有我这两年医术上的一部分手稿,对你会有帮助。”
“谢宗主,宗主,与您一起出入的那个年轻公子是个什么身份,我看他在,您出入多有不便,要不要弟子派人把他?”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看他行事也不似恶人,由着他吧!”
“总之我们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没必要沾染这一手血腥,让他枉送性命。”
“宗主教训的是。”掌柜说着深施一礼。
“起来吧!只是闲聊,不必上纲上线。你可会用毒?”
“弟子不曾研毒。”
“作为药王宗的弟子,你可以不学医术,但必须学会用毒,几十年前我药王宗上千弟子惨遭屠戮,待到重整山门之时,那些迫害过我们的人出于忌惮,定会多方打压,我们想要站立得住很是艰难,要先学会自保。”
“弟子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