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出来了出来了!是「喔」字?」
「语气词?」运动男借刀子用,在手臂內侧划开血口。
「我的是「文」。」他说。
络腮鬍和梁子航也借刀,纷纷得到了字。
其他还指望司念的人装瞎。
可很快,他们发现,装瞎不行。
「怎么回事儿?」那个不愿意自己放血的人,看着被司念鲜血染透的车票,依旧是模模糊糊一片,没有显示出字。
金丝眼镜观察了一会儿,明白了,「要用自己的血,染透自己的车票。嘁,垃圾游戏规则,说白了就是在降低我们这波人的战斗力,让我不断用各种方式受伤罢了。」
他很瞧不起,可他必须进行不公平的规则,简直气炸了。
「没错,车票这么大,每个人需要放很多血才能得到字。带着伤,下面的关卡就会影响发挥,卑鄙!」络腮鬍骂着。
运动男浅浅摇头,一脸愁容:「谁让我们现在是「老鼠」,它们是猫呢。唉。」
有女人抗拒,「我不要流那么多血,我怕疼。」
齐刘海也怕疼,咬着嘴唇没说话。
梁子航不管那么多,拿着刀子给那些不愿意自己放血的怂蛋男人们挨个放血,粗鲁浸透他们的车票,得到字跡,收起来。
遇到不愿意配合的,络腮鬍和禿头武术教练主动帮忙压制。车里有小小的骚动抗议,但最终顺利得到了车里十一个男人的字。
剩下三个女孩子和林夜。
梁子航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几个女孩子放血。
浓妆女和一个嚷着要回家给孩子做饭的妈妈十分抗拒,齐刘海倒是闭着眼愿意拼一拼。
这时司念开口阻止。
「猜,剩下几个字,猜。」
「怎么猜,你猜?」金丝眼镜呛他。
「我也觉得可以猜一猜。」运动男照顾女生们,他和梁子航把车票按照大家的上车顺序摆放地上。
每个站x的砖x下面有x个x字哦。
「完全不影响阅读!」方正刚读了一遍,眼睛闪光。
几个女孩松了一口气。
有男人小声抱怨,早知道可以猜出来,他刚才也不放血,伤口疼死了。
「妈的!」金丝眼镜不满,「怎么还是线索提示!没完没了吗?」
大家疲惫失望,受够了。
【下一站是噝噝啦啦】
报站声很合適地响起。
「我们要怎么下去?」络腮鬍看着窗外,车速很快,压根没有要停的意思。
「是啊,站台的砖头有字,是最终的谜底了吧?我们下不去怎么找,神经病啊,这破游戏规则!」有人骂骂咧咧。
运动男依旧沉稳冷静,「不要慌,我们想想办法,有人尝试过拉闸吗?」
他看向公交车驾驶位。
「没用,那就是个摆设。」金丝眼镜早就研究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