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他昨天被那个外国人灌了一口酒,陆亦书让他先回房间,然后……俞觉还没理清楚,何秩却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淡声道:“觉觉,你跑到我房间里,抱着我睡了一晚,甚至刚刚,还要亲我。”“如果不解释清楚,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要诱惑我吗?”何秩想着刚刚那一幕,他想,或许他说得没错,亲他的喉结……这任谁看来,都不只是诱惑,分明是在勾引他。何秩有着自己的思量,他这样先一步质疑,俞觉定然连刚刚那一幕他暴露的异常也不敢有所异言。没了底气,俞觉反而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无意识中做了什么,才诱导他差点失态。果然,俞觉瞬间凌乱了,他原本要连上的记忆顿时被打乱,脑海里一团乱麻,几乎无法思考。他被何秩一瞬不瞬地盯着,也僵硬地无法挪开视线,眼中的慌乱全然暴露在何秩眼中。他张了张口,愣愣地望着何秩,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出现在哥哥的……房间里,只是……只是巧合。”“巧合?”何秩重复了一遍,语气含着质疑。俞觉猛地点头:“对,只是巧合,我……我喝醉酒了,所以……没有认清房间,就错走到哥哥这里了。”何秩目含疑虑,又道:“那觉觉对我又抱又亲,也是巧合吗?”俞觉脸颊红透了,他有些呼吸不过来,“是……是巧合,我喝醉酒会耍酒疯,可能会闹周围的人,对谁都是一样的,我不是要诱……诱惑哥哥。”何秩语气一沉:“对谁都是一样,那觉觉也对着其他人又抱又亲吗?”“不……没有,”俞觉突然感觉到慌乱,最后一丝底气了没了,他焦急地否认,“没有的,我就喝过一次酒,还是在家喝的。”俞觉在自己的言辞中察觉到一丝异常,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被他遗忘的东西正慢慢破土而出。“那觉觉没有对其他人这样过,又为什么会在我面前,有那些举动呢?”俞觉被他问得几乎语竭,脑海里的思绪也打结一般,他急切慌乱地想着如何应对何秩的又一个提问,却越发无力思考。俞觉自暴自弃道:“我也不知道……”就在他放弃地吐出这句话时,脑海中被打乱的记忆突然串了起来,昨晚的一切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过了一遍。俞觉瞬间失声,脸色微微一变。作者有话要说:太晚更不了了,字有点少,明天加更感谢在2021-09-2611:20:31~2021-09-2722:58: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b蓝毛他爹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泽非本命10瓶;想要体验男孩纸的快落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逃跑“哥哥的腹肌好漂亮啊”“秩哥哥喉结这里有一颗浅色的小痣”“他被那个你弄死了,我怎么会不害怕呀”“这是玛丽苏言情小说的世界”……俞觉感觉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停止了思考,也难以接受这些记忆。他竟然……把自己的所有秘密一点不落地交代给了何秩。他在何秩面前竟是真的就没有一丝警惕性,他就这么轻易对他吐露了自己最大的心事。
他现在在何秩眼里,就如同一个主动脱掉衣服,全然一丝不挂的人……俞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上半身。哦,物理意义上,更是一丝不挂。他还说了什么……“我喜欢秩哥哥啊”“秩哥哥,你能亲亲我吗?”俞觉的脸陡然发烫起来,漫上一层如晚霞云烟般的绯色,红得几欲滴血。他那几分隐秘的心思,甚至平时他都不敢去细想究竟是什么的心思,竟然就这么暴露在了何秩面前。俞觉猛地低下头去,这两句话久久地停驻于他的脑海中,占据了一切空间,俞觉已然被此困住了所有情绪。他不敢再联想再多,也不敢移动自己的视线,整个人像是陷入力竭脱水的状态。他逃出了何秩的怀抱,扶着一旁的床被,却还是摇摇欲坠的模样,他气喘吁吁地开口,嗓音哑到浑浊:“哥哥……我能……先离开一下吗?”他撑不住了,不知道怎么面对何秩,只能像只胆小鬼一般选择懦弱地逃跑。何秩定定看着他,沉静的眸子里有流光划过:“觉觉,你还好吗?”俞觉摇摇头:“我没事。”何秩吐字清晰:“既然觉觉想要离开,我自然不会阻止你。”俞觉抿了下唇,何秩话锋平静,他却感觉到一抹不舒服,带着一抹微苦的味道,是俞觉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一面。但他现在囿于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脱困,他急需一个安静独立的空间供他理清这一切。他现在在何秩面前,根本无心做任何思考。他顾不上去面对何秩的异常,得到这句回复后,便仓皇起身,捡起一旁的上衣,连鞋子也没有穿上,便踉踉跄跄地逃了出去。何秩静静望着他清瘦泛红的脊背,眼底深意浓重。他大约看出来,俞觉怕是没有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这副反应,自然也在预料之中了。不过,他不曾料想到的是,俞觉这一逃,竟是直接跨越百里,逃回了家。等到他隔了半天,实在担心俞觉,去敲他的门时,他才意识到这个事实。给他开门的是俞酥。何秩怔了片刻,站在门外没有进去。俞酥正在给俞觉收拾东西,他大部分行李都没拿,可见走得有多么匆忙。俞酥挑眉看着何秩,开口道:“不知道何先生做了什么,把我哥直接给吓跑了。”何秩望着没有存留几分生气的房间,并未言语。俞酥也知道他对旁人一贯寡言,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哥回去的时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叫他好几次都不答应。”她靠在墙上,抬眼望着何秩:“何董,听陆亦书说,他昨晚回去时是喝醉了,我哥不会是酒后乱性,在你那失身了吧?”何秩闭了闭眼,脸上没有笑意,也没有怒气:“没有。”俞酥哼了一声:“那就好,我给你们创造机会,可不是这么乱用的,可别想着在我哥承认你之前就把人家吃抹干净了。”“况且,我哥喝醉了,你可没有喝醉。”她见何秩也有些神思不属,继续道:“你要是担心我哥的话,就直接飞回去看看呗。”何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