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豪门出身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吃喝玩乐的重要,有几个年长都知道祁家的一些事更是不把祁司津放心上。
在Y国都知道祁司津小时候就是个精神病,今天一见被造谣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会议持续开了四个小时才散会,黎黥倒是没小瞧了,反倒是有些期待,看来敢跟他这么说话的都是有点料子。
祁司津看了眼时间再看看窗外”外面的天空一片紫霞云层透着艳红光束,秘书把他记下的东西收拾好拿进办公室放着先走一步。
接下来他还要把这些修改过的通知各部门实行。
黎黥动了动坐久腰酸的身躯,痞气的挑了挑眉,“祁总,讲的还是精彩啊。”
“那还得谢谢黎副总镇场子,来的人都是看你的面子上。”祁司津起身俯瞰着外面的楼宇街道。
他才刚来第一天话语权跟震慑力需要自己争取,黎黥虽说随性浪了点也是个会考虑的。
男人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满不在意站在他旁边大大咧咧的气势揽着他的肩,“哎呀,过不了几天就用不到我咯,祁总加油哦。”
祁司津清冷的眸光扫视了下搭在他肩膀的手,再抬头看他,对方向他抛了个媚眼,下意识皱眉。
“拿开、”
“好吧,我们小祁总真是个大冷男呢。”黎黥耸了耸肩把手拿开,“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孤寡就是。”
“明天九点再开个会吧,辛苦黥哥早点来了。”祁司津勾唇离场。
剩下黎黥站在原地惊愕看他离开,“艹,这嘴真tm的会说,公事公办就黎副总,让他办点事就黥哥。”
大脚黑皮鞋憋屈的烦躁抬起一脚就踢祁司津坐过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大步走出会议室几乎迎面撞上一个人,“对不起,黎副总。”一个女职员连忙垂头道歉。
黎黥烦躁的一脸凶正欲开口骂见是一个女的,又憋了回去,低低暗骂道,“艹、”走远。
今晚祁司津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去,姜溟已经将晚饭吃完了还没回来,垂头认真练字,董葶给他买了好几本字帖回来。
长长的羽捷被吊灯照射投影在眼帘下方,小鼻梁高挺的俊俏,唇瓣不自觉微抿因专注不自知。
滴滴滴、指纹验证的声音响起,祁司津拉开门回来了。
见人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疑惑的颦眉换着鞋,“还不睡觉?”
“哥哥,我再练一会儿字就去睡觉了。”姜溟神色微顿乖巧的说着,余光暗悄悄打量回来的人泛着疲惫神色。
“十一点前不睡觉可是长不高的。”松松衣扣脱下来外套,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发质柔软舒适,还想多耍几把感受。
姜溟目光盯着没练完的字帖捏着笔,心里的小鹿跳个不停的雀跃,祁司津的手很温暖,好想再多依赖一会儿,大概是这段时间习惯了对方的温柔。
“哥哥,我等会儿就睡了。”
“嗯,我去洗澡了。”祁司津收回手进去卧室,洗完澡就再也没出来过。
练完这一页姜溟把这些收好,困意来袭做好手部护理就去睡觉,最近学习的太多以至于一躺就入睡。
窗外的鸟儿鸣叫、蜷缩的人儿悠悠转醒,不知做了多久的梦恍恍惚惚的,梦里的背景跟人一片朦胧。
卧室光线亮堂,姜溟下床去衣橱里扒拉一件白色短袖,深灰休闲裤穿上勒得有些紧,低头看原来有些过长的现在似乎变短了。
貌似长的太快了,进去浴室洗漱不禁凝眉怀疑上段时间骨头酸痛,还嗜睡,是不是就是跟长身体有关。
出去卧室客厅安安静静,只有摆好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