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一辆帕沙特轿车停在了“朱记”诊所门口,随即司机陈立新从车里下来。
“爷爷,请问朱记诊所怎么被查封了?马大夫去哪了?”
陈立新见诊所贴了封条微微一怔,看见牵着山羊的老头迎面走来,拦住了问。
“死人了,马大夫开的药方毒死人了。前几天几个戴着大盖帽的人来到,就强行关闭了诊所。”
饱经沧桑的老头满脸皱纹,好像核桃皮一样,沟沟壑壑的。
得此消息后,陈立新满脸惊愕,愣了一会就回到了车里。就刚才老头的一番话,向着着车里的杨成业重复了一遍。
“可惜了啊!小伙子一时疏忽酿成大祸。”
杨成业叹了一口气,言语里流露着惋惜。
“杨老,我们是不是去县里问一下,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如果是马大夫受了委屈,我们……”
陈立新回过头盯着杨老,试探着征询着他的意见。
“不用,回去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杨成业摆了摆手,示意小陈开车离开。
“可是,您的病情……”
陈立新担忧的说道。
“没事,顺其自然吧。”
虽然杨成业话语里流露着不以为然,但是他眼神却暗淡了下来,心情有点低落。
半个月后,马晓琴接到了检查院逮捕马强的令文。
一直心存的侥幸马晓琴,看着手中的逮捕令,心如刀绞,万念俱灰,仅存的希望之火破灭了。
当天,马晓琴流了一天的眼泪,除了心疼马强外,也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爸妈。
当天,马晓琴待在家里也没出门,亲戚和以前的同事,能想到可以帮助的人,全部梳理了一遍。最后,她觉得除了侯帆可以说的上话外,没有其他人了。
她打定主意,可立即又否定了去找侯帆。一月前,马强可把侯帆父子俩整惨了。找他,他会答应吗?
思来想去,最后,马晓琴还是决定试试。毕竟这是为了弟弟下半辈子的幸福着想,即使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次日上午,马晓琴梳洗打扮了一番,穿上咖啡色百褶长裙骑车就去了县里。她来到了侯帆办公室门口,见有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在里面和侯帆说话,就在门口等了一会。
也许是周一吧,走廊里人来人往,看上去每个人都匆匆忙忙的,挺忙碌。
不过,每一个从走廊走过的男女看见马晓琴,无不流露出了惊艳的目光。有两个说话粗声大气,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看见漂亮的马晓琴后,眼都直了,恨不得扒光了她。
约有十多分钟,马晓琴见肥头大耳男子走出办公室后,抬脚就走了进去。
“大哥——”
马晓琴看着低头翻阅着文件的侯帆,声音小小的道。
“嗯?晓琴,你怎么来了?快,快坐下。”
侯帆起抬头看见曾经的弟媳妇,微微一愣,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来找他了。
“大哥,我来是……”
马晓琴大方方的坐在了侯帆对面,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晓琴,你说就是,又没有外人。”
侯帆满脸堆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晓琴。
“哎,好,好……”
马晓琴被侯帆盯得面红耳赤,羞涩的低下了头。以前在侯家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放肆。
听完马晓琴叙述,侯帆皱起了眉头,表面上流露出了惋惜之意,可是心里却是一直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