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外传来打砸声,马强立刻起身跑了出去。
只见十几个农民工模样的人,挥舞着铁锹、钢筋打砸着停在门口的宝马X7。玻璃渣掉的满地都是,车被砸的面目全非。
“哎,哎,我的车,我新买的车……”
中年男子慌里慌张的跑出门外,看见砸的稀巴烂的车急得直跺脚。
“秦扒皮,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工钱?”
“你特么的玩女人有钱,就是不发给我们工钱是吧?”
“快点发给我们工钱!”
十几个农民工跑上台阶,围住了中年男子秦扒皮。
“你们这帮穷鬼,胡说八道。滚,滚!报警,媳妇,马上报警。”
秦扒皮暴瞪着双眼,气势上虽然很强硬,但是看见手持铁楸的工人虎视眈眈的表情,惊吓的声音都颤抖了。
秦扒皮的媳妇周婷娜知道老公是什么货色。她并没有听从老公的指令,而是目光依依扫过十几个面色黝黑,一脸沧桑的工人,咬了一下唇角。
“你们不要这么冲动,我们会还给你们工钱的,一共欠你们多少工钱?”
善良的周婷娜,看着十几个工人问道。
“一共十二万三千四百块钱。都快两年了,每次找他要工钱都是推三阻四的。”
其中一位红脸汉子怒视着秦扒皮道。
此时,马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帮砸车人是来要工钱的。既然如此,他也不好说什么,转身就进了诊所。
不一会儿,110赶到了康健诊所门口……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马强看着走进来秦扒皮夫妻俩,说:“二位,请坐。”
“医生,给我们开药吧。”
周婷娜阴沉着一张脸,坐了下来说道。
“好。由于你的病症顽固,得需要很长时间的调理……”
马强点了点头,拿过纸和笔,唰唰的开出了三个疗程的中药,不过并没有立刻地给她,而是咂巴了一下嘴,认真的说道:“因为疗效好,我这儿的药都比较贵。”
“多少钱?您说就是,我秦扒皮不差钱。”
刚才还冲着农民工哭穷的秦扒皮,这会又慷慨大方的要命。
“您夫人的一副药一万块钱,三副药就是三万块钱。等下个月,经期过后再同房。”
对于秦扒皮这种赚黑心钱的的老板,马强决定狠狠地宰他们一次。
“是有点贵。”
周婷娜嘀咕了一句,就接过了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