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村委大院,丁思雅看见侯详河一脸热情的向她招手,搞得她一脸懵圈。
她太清楚侯详河的性格了,只要他满脸堆笑,热情的打招呼,肯定没好事。
不行,我不去,瞧侯详河笑的多阴险,我才不上他的当呢。想到这里,丁思雅盯着他装出一脸平静的样子,浅浅一笑。
“哦,侯村长,您等会,我搁下文件夹,洗把脸就过去。”
丁思雅笑的如花一样灿烂,转身就快步朝着自个的办公室走去。
坐在办公室里,丁思雅左思右想,待了五六分钟左右,透过窗户,看见院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打开门后,快步走出了村委大院。
村委会办公室里的侯详河、赵组长和陈干事三个人,聊着天抽着,弄的屋里就和蓬莱仙境似的,烟雾缭绕。
“哎,侯村长,这小丁村长也该收拾完了吧?”
赵组长看了一眼腕上新买的亚细亚手表,等的不耐烦了。
“女人就是麻烦,又不是来相亲,洗个脸也该来了吧。”
陈干事看了一眼门外,跟着附和了一句。
“我让大明子去叫一下。”侯详河拉开了屋门,朝着治保部喊道:“大明子,大明子……”
一连喊了七八声,也没喊应宋光明,气得侯详河脸拉得跟驴脸一样,骂道:“狗日的,这又跑哪去了?”
侯详河急匆匆来到丁思雅办公室,看见锁上了门,黑了脸。
他气呼呼来到村治保部,看见皮长生坐在椅子上磕头打盹,哈喇子都流到裤腰上了。
他暴跳如雷,抬脚踹了过去:“狗日的,这才上午九点多,你就睡着了?丁村长呢?”
“丁,丁村长没回来啊。”
跌坐在地上的皮长生,抹了一把嘴角上残留着的口水,一脸懵逼的看着侯详河道。
“放屁!刚才我亲眼看见她进了院子。大明子呢?”
侯详河骂骂咧咧的问。
“不知道。”
皮长生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侯详河面前,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还不给我找去?狗日的,都是一帮饭桶!白养了你们。”
侯详河骂骂咧咧,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宋光明的手机……
说来也巧,丁思雅从村委会出来后,担心侯详河派人追她,步子走的快点。她大约走了五十多米,就崴脚了,疼的只好坐在了地上。
揉捏了一会,丁思雅站起来,就一瘸一拐的继续朝前走,可走了没几步,就被皮长生和宋光明追上来了。
两人拦住丁思雅,劝说了几句,见她不听劝,就从村民家找来了三轮车,强行把她抬上来,就拉回了村委会。
“你,你们凭什么……”
一路上,丁思雅都在质问宋光明,为什么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小学都没毕业的宋光明,与她怼了几句,怼不过她,索性不再搭理她。
站在村委会大门口的侯详河,看见了坐在三轮车上的丁思雅,正喋喋不休的发着牢骚,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大明子,你怎么这样对待丁村长?快,快松开你的手。”
侯详河见宋光明双手摁压着三轮车上的丁思雅,佯装发怒。
跟了侯详河七八年的宋光明,太了解他这种笑里藏刀的性格了,低着头龇牙咧嘴的一笑,就松开了手。
然后,他闻了一下双手,香香的味道,很好闻。
当丁思雅一瘸一拐的来到了侯详河的办公室,听两位干部模样的人各自介绍完后,懵了。
“领导,我犯哪门子王法了?”
丁思雅带着情绪问。